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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
“也不是逼,而是我自己不小心,”王成义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一开始就陷进去了,后来不打都不成了。”
“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陷进去的?”王逸飞听他这么说,感觉这里面似乎有问题,于是他忙追问道。
“其实我一开始也只偶尔到馆里打打三块五块的小麻将,”王成义叙述道,“但是在去年腊月里,他们说三缺一,就让我临时凑一腿,我当时觉得心里痒痒的,就试了几把。”
“你当时输了?”王逸飞问道。
“没有,”王成义摇了摇头道,“那次我还赢了八百多。”
“那是赢上瘾了,觉得来钱容易?”王逸飞瞟了他一眼道。
“也不是,”王成义摇头道,“但是从那次以后,我对就不那么排斥了,虽然我不主动找人去赌,但是如果有的桌子差人,一喊我就会上。”
“这就是你陷进去的原因?”王逸飞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王成义哭丧着脸说道,“我真的陷进去那是今年四月份的时候,当时刘兴达的馆子里来了几个生客,说是来收山货的,所以村里的几个老赌客就商量着要宰羊牯。”
“结果呢?”王逸飞瞟了他一眼道,“反而让别人宰羊牯了?”
“哥,你怎么知道的?”王成义大吃一惊道。
“这还用说吗?”王逸飞冷笑道,“象这种事情,你们想搞别人的钱,别人也正想搞你们的钱呢,所以我看这几个人八成是来做窝子的吧?”
“我们后来也这样想,可是没什么证据,”王成义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后来他们算了一下,一个星期的时间,那几个人一共卷走了九万多块钱。”
“噢?有这么多?”王逸飞的眉头拧了起来,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而是性质比较恶劣的诈赌了。
“错不了,”王成义忙说道道,“据说光刘兴达的抽头就有六千多。”
“那几个人来了以后,就一直在刘兴达的茶馆里赌吗?”王逸飞想了想问道。
“嗯,”王成义点头道,“因为刘兴达的茶馆里面还有客房,一般来了外地人,都是住在他那里的。”
“噢,”王逸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道,“那你呢?你是怎么搅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