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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白燃一愣。
怎么会有人觉得亲亲抱抱能缓解这种烂药的药效啊?
视线和思绪都清明了片刻,她笑的坦诚:“好像更糟糕了。”
怔愕的人换成了许观庭,他从白燃身上直起身子,抓过白燃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递了过去。
“解锁,给你医生打电话。”
白燃接过电话,却不照做。“不用打,贺元靖联系过,他会最快速度赶过来。”
“那你现在…”
许观庭脸色奇怪,他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白燃瞟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继续?”
许观庭更觉得奇怪,“为什么要继续?”
“你不是念着要收尾款吗?”
白燃低笑出声,“今晚可是个绝好机会。”
许观庭嗤了一声,轻轻拍了拍白燃的脸,“我从来不做趁人之危的事,收尾款得在甲乙双方清醒自愿的时候进行。”
扣住他的手腕,白燃汲取着他手上微微的凉意,一时没舍得松开。
“倒不知道,四少是个正人君子。”
白燃喘了几口气,把脸贴在了许观庭掌心,侧着身子,又闭上了眼。
这是一种稍微放松,不怎么防备的姿态。
许观庭哼笑:“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
白燃又缓缓慢慢的开了口:“可是我感觉你应该也挺难受的。”
闻言,许观庭下意识的朝自己裤子瞟了一眼,脸上不明显的红了红,低骂道:“你少管我!”
白燃还是没睁眼,她又朝沙发里缩了缩,嘟囔着:“不管你。”
于是,她枕着许观庭的手,许观庭跨坐在她身上就静静的看着她。
白燃不知道此时许观庭的思绪飘回了十年前。
他第一次见到白燃,是在一场慈善会上。白燃穿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微卷的长发松散的垂在腰间,素颜纯净,眼睛很漂亮,眼神却有几分冷漠。
当时的她站在白致维身后,端着一杯橙汁,进行着这个圈子里必要却无聊的交际。
再后来的两年里…他还和白燃见了好几次,虽然仅限于平静无波的见面,恰到好处的相处,简短的问候和对话。
明明那个时候,他都已经有了白燃的联系方式了。
他打了一晚上的草稿,准备单独邀请白燃庆祝自己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