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棠今天折腾到半夜，不太想继续浪费时间，开口道：“既然没什么可说的，我就先挂了。”
“等会儿。”陈晚棠看见那条狗又往他面前凑了，在舔他的手，他这会儿没耐心，敷衍的把狗子给挥开了，说，“别挂，我也要补个觉，我们连麦。”
陈晚棠随他去。
“你说，最近你找了些什么男人？”回到床上，姜晏那边还是揪着这件事。
“没人要的。”陈晚棠说，“年轻那会儿也没有，就招了你一个。”
“上学那会儿的学弟我都知道好几个，还有顾越，行情好的很。”姜晏冷哼，今天电话那头的那位，这笔账他也还是会跟他算的，“陈晚棠，你结婚了，安分守己点。”
陈晚棠随口“嗯”了一声。
姜晏不满意道：“你可不可以走心点？你快说，你只会有我一个。”
“我不会出-轨。”陈晚棠说。
姜晏显然不太满意，却没说话，睡着了，陈晚棠很快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平板，在她耳边一下下回荡，明明挺吵，但她居然也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七点钟，她就被姜晏给吵醒了。他在那头说：“老婆，醒了没？起床了。”
陈晚棠刚刚起床，声音格外干涩，“嗯”了一声：“醒这么早？”
国外这会儿，时间应该还是凌晨。
姜晏道：“没办法，要赚钱养你，得起来开会。”
陈晚棠起了床，他依旧没挂语音，她换衣服时，都能听见他说话的声音。
只是某一刻，声音戛然而止。
陈晚棠不会知道，在他声音戛然而止的这一刻，远在国外的姜晏身边，温湉的腿，在桌子底下碰到了他的，大腿往上，挺敏感的位置。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温湉是被她的主管，带来开会的。
当然，主管也是听说了姜晏跟温湉之间那些事，才会对她格外关照。
此刻姜晏扫了她的腿一眼，看见她脚上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
姜晏对温湉的印象，更多是她学生那会儿，她总是穿着运动鞋，看上去青春有活力，现在却逐渐向女强人靠拢。
少女是不适合穿高跟鞋的。
陈晚棠更白，腿更细更长，更适合穿这种红底高跟鞋。她长得也更欲，只是明明有一张勾人的脸，表情却要不就是假笑，要不就是平淡。
对他吝啬得很，都不肯多给他露几个表情。
只有他故意弄得狠，他才能看见不一样点的。
姜晏想着想着，又想起早些年的陈晚棠。
上学那会儿，她同样穿运动鞋，只是他却很难想起她还是少女的模样，仔细想，也只有她寡淡的脸，挺无趣的。
“抱歉，不是故意的。”温湉道歉说。
姜晏回过神，抬眼看她，点了点头，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他微微晃神，很快偏开头，继续讲解事宜。
温湉则是他看了他片刻，才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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