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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为了激起顾朝夕对我的兴趣,也突然变得冷漠过,试图激起他对我的兴趣,可每次都以我又主动贴上去讨好为终。
然而,这一次我却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认真地看着我面前的奶狗少年。
我忽然想到,这样红的熟透的耳尖。
上次见到,还是在我十八岁成人礼晚宴上。
游轮晚宴上我出去醒酒,一时兴起爬上床头高处的栏杆上。他以为我要轻生,从后面紧紧抱住我的腰,用力往回拉。
我们二人一齐倒在甲板上,月色称着他的眼睛,似大海一般深不见底,背后是浩瀚的星空。
他一脸担忧凝视着我,知晓是场乌龙的他,笑着和我闹作一团,眼神里全是宠溺。
我想那个时候,他对我的心思就已经初现眉目了。
如果后来没有顾朝夕的出现,也许他会表白吧。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本书的影响。
明明裴司这么好,那时候我怎么就看不到呢。
“愿意!我愿意。”
裴司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快速答应,生怕慢了一点。
身后顾朝夕面无表情,只是身侧攥到不通血路的拳头,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正合我意,只是翟知雨,你最好不要后悔。”
没有过多理会他,我头也不回地跟着裴司走了。
下楼转角处,楼上传来了巨大的东西掉落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我只是抬头微笑着看了看裴司,
四目相对,我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上一世家里公司垮掉,是裴司不顾一切为我家注资。
父母病重,是裴司帮着忙前忙后,办理住院手续,找最好的医生。
哥哥入狱,是裴司上上下下打点关系,收集证据,试图让哥哥少受点苦头。
我被迫捐肾,后来只有一个肾的我得了肾炎,很快发展成了肾衰竭。
还是裴司,一边焦头烂额地应对顾朝夕对裴氏集团不怀好意的打压,一边忙前忙后为我寻找合适肾源。
可还是失败了。
我死了,裴司的心也死了。
他疯了一般找到顾朝夕问他为什么没有心,还试图开车创死顾朝夕的白月光,那个得到我的肾的女人,方止素。
可是后来方止素没死成,裴司却死了。
还好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3.
我还没和顾朝夕结婚,裴司也还没死。
只是现在顾朝夕手下的项目已小有势头。
上辈子我执意要嫁给他,还逼着家里给了他许多资源。
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天,不然一个生母是名利场的三流演员的私生子,哪有机会走到今天。
家里人一直不看好顾朝夕,尤其是父亲和哥哥。
可恨他狼子野心,过河拆桥。
以致我家族破产,母亲一时受不了打击,撒手人寰,父亲在病床上还在担心我。
还说这是我家罪有应得。
他们有什么错,错在把女儿嫁给他,还扶持他成为商业霸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