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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一个下人,现在还能干扰府里的规矩了不成?”
别以为苏锦眠已经换了个芯子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她可是曾经亲眼见到过林沅音狗仗人势,先是制定了严苛的府规,又以莫须有的罪名让之前对自己不友好的人都受到了处罚。
现在就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天道好轮回。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娘呢!老爷说过了,我娘现在就相当于是府里的夫人,姐姐现在既然已经不再是苏家的人了,总得给苏家当家主母一些面子的吧?!”
“当家主母?”苏锦眠眯了眯眼睛,“她算是哪门子的当家主母,只要这聘礼一天没下,婚礼一天没有举办,林沅音就一天还是那个低贱的洗脚婢,别洗了,听不懂吗?”
苏念月把求助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谢樽。
谢樽别开脸:“本王觉得王妃说的有道理,但是王妃这般说话的确有些伤人了,下次大可以委婉些。”
“是是是,全听王爷的。”
苏锦眠的回答敷衍至极,听上去就没有一点可信度。
这话明显就是在警告苏锦眠让她别太过分,但在苏念月看来,这就是谢樽向她传递而来的讯号——谢樽现在对苏锦眠的态度已经从单纯的厌恶变成袒护了,很有可能已经喜欢上了苏锦眠,如果她再不加把劲的话,王爷很可能会被抢走。
她必须得采取些措施留住谢樽。
这边苏念月在心里暗暗盘算着,那边苏成姚已经把苏锦眠母亲的遗物全部都交还给了苏锦眠。
苏锦眠一拿到包裹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她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直接把包裹放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拿苏成姚刚从林沅音脖子上取下来的项链。
在把包裹全都翻了个遍之后,她终于在最下面拿出了一件衣服,仔细在衣服上嗅了嗅,眉头愈发皱紧了。
“怎么了?是这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苏成姚搓了搓手,很紧张的模样。
“是啊,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苏锦眠拉了一下谢樽,“王爷,我们借一步说话。”
趁着苏成姚按照苏锦眠要求的处罚林沅音之时,谢樽跟着苏锦眠来到一边。
“王爷,现在的事情有些严重了,很可能和您也有关系。”
“怎么说?”
“因为我刚刚在我娘去世之前穿过的那件衣服上闻到了和您身上很相似的味道,即使不是一种药物也是同源的药物。”
“那你现在能看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以我目前的能力还不太行,还需要找一些古籍,甚至还需要找一些比较旁门左道的书。”
“没关系,这些要求你尽管提就好,我尽可能给你找一些相关的书,但是既然我们两个中的是相似的毒,为什么你娘死了,但是我还活着?”
“因为王爷和太子下过联命蛊,表面上看到的是太子受的伤害都会转移到王爷的身上,但是联命蛊连接的是两条命,有一条没了另一条也不可能独活,太子是本蛊,只要太子不死,王爷您想死都很难,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娘的蛊是和谁下的,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推测,只能知道我娘衣服上的味道除了和您很相似的,还有一种剧毒,所以我现在有些怀疑,这件事跟想下蛊害您的人也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