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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勾力气大,一只手箍住安清的两条细软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褪去了她的外衫。
安清已经哭了,梨花带雨,眼泪濡湿了脸,更显得她的脸颊晶莹剔透。
“老叟!”安清哑了嗓子喊不出声音,“救救我!”
她还不知道自己被老叟卖了。
我喜欢安清,我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幅被揉哭,却不能还手的样子。
像寺庙里的那只野猫,我抢走它的食物,它永远不能还手。
前世也是在这个时候,安清在这里被狗奴侮辱。
当日幸得我跟着她,将她救了下来。
可即使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安清还是厌恶我,依旧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安清是高高在上,被知州老爷捧在手里的唯一的女儿。
我躲在街角,看着狗奴对安清施暴,看安清挣扎。
她的裙角沾满污秽,外衫落到地面。
若是我这次没有救她,安清被狗奴玷污。
宋勾一个傻子,这么做定然是受人指使,到时只要一传出去,安清清白就没有了。
女子清白没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即使她是知州的女儿,也没人愿意娶她。
知州就算再疼爱他这个女儿,也只能找人把她嫁出去。
这个时代对女子苛刻,明明伤人的有罪的是男子,却要女子来承受代价。
这是前世安清弥留之际告诉我的。
只要我今天将这句话用好了,只要我现在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过几天,我再站出来告诉知州老爷我愿意娶安清就好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便有一涛又一涛的快感,安清不是厌恶我低下粗鄙吗,她会和我一样,与淤泥融为一体。
狗奴将安清抵在墙上,在安清的肩膀上乱啃。
安清白皙的肩膀沾染扎进几根尖锐的茅草。
“住手!”我飞奔上前一脚踹开狗奴,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安清的肩膀上,“宋府的狗东西竟然敢肖想知州千金吗?”
狗奴被我一呵,立马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带着安清立刻离开了小巷,再晚一点,宋府的人就要赶到了!
安清靠在我的怀里,抓着我的衣领,哭哭啼啼地看清了是我,也不用我的衣服擦眼泪了,撇开衣服捂着脸啜泣。
我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脸下连着脖颈那块,有块又红又乌的胎记,看起来像积攒了几年的污垢。
我知道,她嫌弃我嫌弃得紧。
安清府里的大小姐,挑剔惯了的,连屋里的猫都纯白的好看的。
2
我希望她跌落云端,落在和我一样被人瞧不起,被人指指点点的位置。
这样我就可以靠近她。
但我又爱极了她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从内到外都透着骄纵脾气的样子。
我终究是不忍心看她落得如此地步。
我把安清带回去后说明原委,知州大怒,敛了宋府一半的田地。
宋府是州里的大户人家,每年都要纳不少税,占了钱款里的大头。饶是知州再生气,也不能对他们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