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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结婚前,能够再看他一眼。”
“他呢?他知道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遇安笑笑,很快又从自己的回忆中抽出身来,将话题牵到连心身上,“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分手的吗?”
连心摇摇头。
“当时为了他的前途,我瞒着他离开了。可你知道吗,原来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就在于她们并不健忘的大脑会在后来的很多年里不断循环着与他相关的事,直到遇到下一位。”
“老师遇到下一位了吗?”
“没有。”回国,相亲,不走心地交往,再相亲,再交往——直至此时,她也没有遇到一个可以与那个人相比的。
“可他却遇到了,是不是?”连心唇边漾起一抹涩然的笑意:否则近在咫尺了,呼吸着同一片空气,老师为什么从来也没想着要去找一找他?
男人总是比女人善忘的,尤其像他们那样的男子,身旁的诱惑那么多,再遇下一位,简直易如反掌。
恍然之间,她眼前又浮起那一夜的酒会:在游泳池边上,乐维儿亲亲热热地腻到那个人身旁,而他,没有推开她。
“老师您读过沈从文先生的那句话吗:‘一生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你’。”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你。
遇安微笑:“听过,可我觉得那只是女人的爱情,男人们并不是。”
男人的爱情是什么呢?遇安听说后来接近“他”的女子,总喜欢穿白衬衫与黑长裙,她们说,那才符合那个人的审美。初恋到最终成了一个审美的标准,听起来多感人,可事实上他依然在恋爱,一次又一次。
“连心,如果你现在就认命放手,带着秘密独自生活,多年后的你,或许就只会是现在的我。”
“可老师不希望你重复我的老路。知道吗,未来太长了,再过个十年,你会明白这日子有多苦。”
十年之后,人们再来议起这旧事,只会说他的爱情是“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
而她呢?她的爱情是“一生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你”,最后却带着无奈和不甘嫁人,洗手做羹汤,在午夜梦回时催眠自己说“夫贤子孝,我很幸福”。
这就是故事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