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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怎么有血。你......”小沙弥看到它扭过头身前的草地上跟着有血水一滴滴向下滴,俊眉微拧,一把抓过它的脑袋,看到它捂着鼻子的双爪间有血流出,脸色跟着变了。
看到他脸色跟着变的严肃,捂着鼻子的白谅谅绝望低喃:完了,完了,这小沙弥一定发现她流鼻血了,到时候会不会嫌弃她是只小色狐从而扔下她不管呢?
这样一想,她捂着鼻子的双爪捂的更紧了,不能说话她只能头扭动着阻止他,心中则暗骂着自己:白谅谅呀,白谅谅,之前的三十年你是白活了吗?不就一个男人嘛,怎么就看得流鼻血了呢?
但她无论怎么按,那鼻血都像漏水的水龙头样向外直冒,越流越多,脚边也滴的越多。
小沙弥看它这样更加着急,猜测着,“你不会是还有内伤没被我发现吧?”
他说着小抓着她两爪子提醒,“爪子放下,我看看。”
爪子被一点点拿下。
糟糕,瞒不过去了,完了。
白谅谅绝望闭上了眼,干脆身子一歪,装死。
她就不信他会真把昏去的她扔在这野地中不管。
“喂,小狐狸。”小沙弥及时扶住它的身子,把她抱在臂间急喊。
既然选择装死,白谅谅自是不敢动,连呼吸也跟着屏住了。
“唉......”只听得小沙弥的低叹,接着她捂鼻子的双爪被拿开,然后她另一只爪子也被一只大手握上。
“这是干吗?他好好抓着我的手做什么?”双眼紧闭的白谅谅心中对对方的举动不解喃问。
被检查了一番,小和尚放松口气的声音跟着传来,“没有内伤怎么会好好流血呢,看来是天气太燥热了,也是小僧没考虑周到,你本就受着伤,还被我这么抱着赶路。”
然后白谅谅就感觉自己被抱到一处阴凉处,身上也盖了个东西。
本以为小和尚想陪着自己在树阴下休息会儿再走的,没想他把它放下,跟着起身走了。
“这是—”一想到他要走,白谅谅心中陌名慌乱,再也难装下去,跟着睁眼。
当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只是去一边的溪边舀水,她跟着长出口气。
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转身朝她走来,她再次闭上眼睛。
“小狐狸,来,喝水。”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脑袋被人扶起来。
她乖乖喝了几口水,可看这家伙完全不理会誓要把自己灌成个球的架势,白谅谅自觉挣扎,“呜,我是看到你喝水的动作忍不住流鼻血又不是渴晕......”
虽然她的叫嚷只是狐狸的叫声,但她也跟着睁开了眼。
“醒了,可吓到我了。我以为你真被热去了极乐了呢。”小沙弥看她睁眼,放下手中的禅钵道。
既然被他发现醒了,白谅谅也就不再演戏,翻身坐起,这动作自然碰到她受伤的腿,让她龇牙痛呼,一想到都是他害得自己装晕还被猛灌水,她不由气恼对他咆哮,“你妈才去极乐,你全家都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