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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正立在脸前,尖尖的耳朵,黑暗里微微泛光的眼睛,见吴双醒来又往前凑了凑,汪汪了两声,这特么......是只狗啊。
“你你你......谁家的狗,报上名来。”此时蜷缩在床头的吴双,捂着砰砰跳的胸口颤声问道,说话的工夫,颤颤巍巍的手缓缓沿着墙摸索到开关猛地按下。
长30多公分,高20余厘米,双眼部的绒毛一黑一白,这特么不是谢大嫂子家的那只狗吗?
“谢大嫂子家的,二仔。”此时狗吐真言。
卧卧卧......槽,问你话没让你真回答啊,此时吴双魂都快飞出来了,想跑腿又不听使唤,想喊又怕激怒了它。
心说这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来找......,不对啊,自己不就是那个债主吗?这特么真是放屁砸后脚跟了,我滴个槽......
嘴巴干涸,脸煞白,脑子也一片空白,吞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想到白天的那张黄符,吴双两眼直直盯着狗,然后像傻子一样嘿嘿干笑着,慢慢下床渐渐挪向床头柜。
狗也盯着他,随着他的移动,微微摆头,面对着狗,手缓缓伸向身后,偷偷拉开抽屉,尽量用干涸的笑声掩盖拉抽屉的声音,天知道他笑的比哭还难看;嘿,心里一喜,捏到了黄符,救命稻草啊。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双手捏黄符喊道......
没反应。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还是没反应。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依然没反应。
吴双快哭了:“小兔子乖乖,啊~嘛咪嘛咪哄。”
小狗歪头看头他抬抓捂了捂嘴打了个哈欠,眯着眼侧卧着,一只抓子枕着头,好像在说我歇会,你继续。
卧槽,打哈欠、还捂嘴,侧卧,枕头,这难道是喜马名师岫玥大神教的拟人手法吗?
吴双的世界观彻底坍塌了,不,准确的说是在那只狗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特么坍塌了。
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我是谁?我在哪?
面如死灰,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怜模样的吴双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啥,也许暂时没感觉到狗有恶意,此时的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