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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咬少女的裙摆。
白衣少女看向小黑,只见它皮毛光滑油亮,似黑色的锦缎;眼睛水灵明亮,犹如黑宝石一样闪闪发亮,煞是可爱。
少女蹲下身子爱怜的摸着小黑的头,眼神柔情似水;小黑抬起头贪婪地舔着少女的脸,嘴里呜呜低鸣,似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
张念之眼睛湿润了,多么和谐感人的画面!
小黑终于找到主人了,我也终于找到妈了!
愿时光静止,尽享相逢喜悦……
白衣少女感觉有些失态,赶紧站起身有些歉意的看向狗的主人,张念之急忙向少女介绍:“它叫小黑,它很喜欢你哦。我叫张念之,你叫我念念就行。”
白衣少女有些许的愣神,这名字似乎牵动了脑海中的某个神经,但又不明就里,也就不再纠结。
“我叫孙书琴,叫我琴儿吧。”
“你昨天看到的是我母亲,对不起啊,她……她受了刺激。她病了,在屋里睡着呢。”少女歉意地说道。
“我去看看。”来不及和母亲诉说衷肠,张念之就急忙跑进里屋。
姥姥蜷缩在土炕的角落里,昏睡着,张念之伸手摸摸额头,有些发烫。
天渐渐变凉了,估计衣着单薄着凉了,又受了惊吓,不病倒才怪呢,也多亏母亲仗着年轻没有倒下。
张念之一瞬间感到了责任和压力,带着母亲和姥姥活下去!好好的活!活的更好!
姥姥病倒了,眼下也不清醒,留下来也就没了阻力,顺理成章了。
“我们也无处可去了,我们留下来照顾你们吧。”张念之恳切又坚定的对少女说道。
不等少女答应,张念之就到厨房翻腾起来。一翻才知道,这家什么食物都没有了,也不知她们断炊多久了,如果自己不及时出现,她们怎么生存下去啊?
还好,我及时出现了。
先煮点小米粥吧,眼下也没别的吃食。
可面对那带壳的谷粒,如何才能能变成小米呢?张念之犯愁了。
想啊想……哦,对了,依稀记得古代稻谷去壳是用石臼的,就是在石头上凿个凹槽,把稻谷装到凹槽里,再用石锤来砸,稻谷也便在石臼里脱了壳,蜕了皮,露出里面的米粒了。这个过程叫“舂米”(“舂”不是“春”,读音chōng)。
哎,眼下是没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