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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串铃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来晃去,反射的月光,闪闪烁烁。
前边的路又好了些,平坦许多,疤瘌棍觉得心烦气躁,也没心思念叨那些老掉牙的赶尸咒,闭上嘴,默然地往前走。
正行进间,忽然灯笼前边一个白影一闪,疤瘌棍心里猛然一惊,随即安下心来,不过心里下意识地念叨,莫不是今儿真见鬼了不成。
他心里老是感觉毛毛的,但又不好意思象刚才那样冒失开口,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行不多远,小溪已经过去,路两边只有深深的林子,他斜着身子,既往前看,又往后瞧,以便走路顺当。
他眯着眼睛,小声嘟囔着:“路顺平,夜宁静,喜神安心!”这样走了一阵,有点累,直了直腰。眼神无意中往前一看,那白影又在前边路上出现了,好像低着头盘腿哭泣的样子,低声抽泣的声音都能传过来。
疤瘌棍心里慌了,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他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仔细看。
那白影本来盘腿坐着,忽然起身来,身子猛一长,转过头,面色苍白,在雾气中微微有些泛着青蓝气色,凄容铺面,正是身后跟着的喜神模样。疤瘌棍跺了跺脚,还是不肯相信是真的。
那白影摇晃着伸出手,那手特别细,直直的,指甲特别长,头发一甩,向疤瘌棍扑了过来。
这下疤瘌棍再也受不了了,“哐当”将小阴锣扔下,顺手从腰里摸出一把细长的桃木剑来,向前猛刺。同时回头大喊:“二爷,那喜神又跑出来了!”
那白影忽然消散,平地卷起一小股盘旋的阴风,将疤瘌棍身后喜神宽大的裹尸袍掀了开来,牛二背着的喜神脸上的符咒黄纸也吹开来,立刻露出狰狞惨白的脸,两只眼睛请冷冷地盯着疤瘌棍。
疤瘌棍虽然胆大,刚才被折磨两回,神经早有脆弱迹象,这下,再也受不了了,拿了桃木剑就要向身后喜神刺去。
“扑腾”一声,疤瘌棍屁股被狠踢一脚,摔倒在地,左手的串铃扔掉,四下里黑咕隆咚,只有树间那月牙散射一层寒光冷冷地盯着他们。
疤瘌棍不敢往后看,心里已经紧张的不得了。
“混蛋,你捣什么鬼,不好好赶路!”原来那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