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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芝的眼睛就像照相机一样,将屋子里的东西迅速地过滤了一遍,明面上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仵作是个专业的,他知道搜查的程序,他将柜子、妆奁盒一一打开。
柜子里只有叠得整齐的衣服和被子都被展开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妆奁盒里也只有几件普通的银器打造的首饰,还有几支镶着小宝石的木簪子,这些首饰也和仵作的收入相符合。
可以断定刘香不是为了钱财杀人的。那她又是为了什么?
清晨的阳光洒在妆奁盒上,折出五彩斑斓的光芒,她美眸一眯,那支镶嵌着红宝石的桃木簪子有些眼熟。
她拿起那支簪子,这簪子上镶嵌的是极为普通的石榴石并不值钱,甚至连雕工也不精细。但苏澜芝却觉得很眼熟,她拿起,细细地观察了一番这簪子,簪子尖端有一道很细小的划痕。
她看着那簪子,她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倒不是她害怕,是原主记忆中不愉快的回忆。
秦氏曾经拿着这根簪子戳过她,戳的她胳臂上都是血窟窿。
簪子是秦氏的,如何到了刘香手里?这刘香和秦氏到底有何关联?
她对仵作道:“这簪子,我可否先拿走?”
仵作忙道:“您需要什么证据,尽管拿走。”
有了这簪子,余下的不需要再查看了。苏澜芝临走前,看了一眼干净的院子,刘香有洁癖,有洁癖的刘姓女子,桃木簪子,原主记忆中似乎迸出了什么很模糊的东西?但着实太模糊了,苏澜芝捕捉不到,唉!一切还得靠她去调查!
她还是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吧!她将簪子放在袖子里,她忙活了一夜,着实累极了。余下的先不想,先舒服地睡一觉再说。
轿子停稳,苏澜芝刚下轿。苏丞相正好出来。秦氏和苏润歆跟在他身后,两母女对视了一眼。
苏润歆担心地看着苏澜芝:“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一夜未归,我唯恐你出什么岔子。”
一夜未归?呵,好一朵盛世白莲花,陷害她也打着关心的名号。
苏丞相听说之后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打向苏澜芝,而秦氏和苏润歆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苏澜芝灵巧地向后躲开苏丞相的巴掌,她躲闪,就是公开忤逆苏丞相的权威。
苏丞相顿觉自己一家之主的颜面尽失,他越发的恼怒了,他颤抖着手指着苏澜芝,“你,你这个不成廉耻的东西。来人,将她抓......…”
守门的侍卫已经闻声而动,但苏澜芝直接打断了苏丞相的话:“皇上让我去查案,怎就成了不成体统了?”她拿出皇上的龙佩。
苏丞相显然没料到,她竟然搬出了皇上,冷笑了一下:“你倒是出息了。”
苏澜芝直接无视了苏丞相的讥讽,故作可怜兮兮地看着苏丞相:“爹,我不是有出息,是被人陷害了。”
她故意顿了一下话,而后看向了秦氏,她目光骤然凌厉,那如刀般凛冽的目光好似能透过秦氏的眼睛看进她心里一样,秦氏脸色微微一僵,但随即就恢复了一贯的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