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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喜娘喊完,风夜翎一拂袖,扯着新娘的就离开了。喜娘吓得心肝儿砰砰乱跳,也跟着进去。裴逸之跟那些贵族子弟寒暄一翻,转身到新房。
风夜翎拖着水悠若进新房,扯开她的喜帕,往床上一推,水悠若砰地一声,脑袋被撞到床沿上,好痛。
水悠若看到风夜翎,叫得更声,奈何她嘴里还塞着红布,叫不出声来。小脸早就哭红了过去,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往床上缩去。
风夜翎凤眸半眯,眼中拼着恼怒而萧杀的寒光,哭哭哭,该死的女人,就懂得哭!看到她委委屈屈的样子,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她!该委屈的是他好不好!这个来历不明女子算什么?量她也不过是一介草民,出身商贾之流,哪里配得上他憬亲王。现在他纡尊降贵跟她拜了堂,对于他来说才是耻辱!
这样思来,心里就更加闷着好几团气,伸手在桌上狠狠一啪,砰地一声,桌子抖几抖,吓得喜娘和几个捧着各式果子的婢女个个身子一直,样子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
凭什么他要自取其辱!这都是怎么一件事?这都是因为那个独孤清音!为了一个让他屈辱的女子,他居然娶了这么一个女子,这值什么啊!
抢亲皆因一时冲动,自己身边却无端多了个女人,而这个陌生女人还要每天“夫君夫君”地喊自己。越想越燥,不免心生厌恶。恨不得把新娘丢回街上,免得他看着烦心。
这个时候裴逸之来到走进新房的外厅,往里一探,他早就料到会这样了,调侃地笑道:“新官人,该喝交杯酒了。”
风夜翎正气在头上,回头就狠狠地瞪了裴逸之一眼。裴逸之却不当回事,对那喜娘说:“还不快去扶了王妃过来喝交杯酒。”
喜娘抬头看风夜翎的脸色,见到自家主子只是一甩袖,坐到椅子上。喜娘颤抖地应了声,走过去扶着水悠若,在水悠若耳边劝道:“拜过堂,王妃跟王爷已是夫妻!王妃不要为难了老奴。”
“不要!才不要!”她不住地挣扎。
风夜翎幽深的眸子一凛,把手上酒杯往地上一甩——“啪”地一声,酒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不想嫁的就别嫁好了!”风夜翎修长的身体站起来,伸手就掐着她的下巴。她被他捏得泪水又扑簌簌地往下掉,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他一个用力,她就如那只杯子一样,被甩到了地上。喜娘和一众婢女吓得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她被摔得头晕昏目眩的,却抬起头,含着泪的大眼瞪向他。
“来人,把这贱妇拖出去杖刑,狠狠地打!”他看着她的眼神就不舒服,一拂袖,怒吼道。
咚咚咚,一屋子下人全都跪到地上。
裴逸之却不改他的嬉皮笑脸,走上前去,说道:“王爷息怒啊,亲事都办了一半,过了今天,以后再办便找不到好日子了。您看太子和太子妃娘娘也要赶着明日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