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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瞎说,人家还是个孩子。”林奇拉着脸骂了一句,其他人便再不敢出声。
他瞧着我,眼神朝门口一飘,示意我出去。我立刻小心翼翼地放下酒,退出去,随手关紧了房门。
第二次见林奇是两年以后,我肚子疼,从外面买了拉肚子的药去找我妈,走得有点急,一头撞上正要出门的他,手里的药一下子散落在地上,他帮我拾起来,狭长的凤眸从我脸上扫过,扫的我脸**辣的直发热。
“病了?”
“肚......肚子疼,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我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他拽着我手坐上吧台的高凳,四根手指搭我腕上。他的手又细又长,骨节分明,指甲圆润又干净,好看得要人命。
原来他不止长得好看,还会医人。
“你不是吃错了东西,是例假来了,不能乱吃药,喝点热水吧。”林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带任何温度。
“啊?”我有点发懵,从来没人和我说过这个。我只知道场子里的姑娘们来了这个都挺沮丧的,说是会耽误生意。
“第一次?”林奇扯了扯嘴角,样子又酷又冷。
“嗯。”我低着头,很小的声音,脸热得发烫。
“弄点红糖水喝,别碰凉的东西。”他修长的手指伸进裤兜,掏出一块巧克力塞我手里,“这个吃了,能好受点。”说完,迈开长腿,踱出门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我摊开手,看着躺在手心儿里的德芙,“纵享丝滑”我只在广告里见过。小心翼翼地展开,舔了一口,那股苦中带甜的特殊味道,瞬间让我舌尖一麻。
哪怕这之后我吃过再多的苦,受过再多的罪,总会在心底里回忆起曾经停留在舌尖的这股味道,不算甜蜜却让我沉醉不已,如同施与的人,即便是苦的那半也让我一辈子铭记于心,无法舍弃......
那年我十八,刚上高二,因为要准备考试,很晚还没睡。
“奇哥,厕所坏了。”
“嗯。”只一个字,我就听得出是林奇的声音。
我住的房间是离夜总会不远的一处二层阁楼,用来放杂货的,后面紧挨着一条挺偏僻的小巷。说话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我悄悄打开后窗,果然是林奇站在楼下,他抬手解开皮带,拉下长裤的拉链,手指一拨,紧接着一串水柱倾泻而出。
“啊!”我脸颊瞬间爆红,窗子“啪”的一声关上。
几分钟后,我的房门被推开,是林奇。
我捂着脸不敢看他,“好丑!”我的心咚咚地跳,好像下一秒就能从嘴巴里直接蹦出来。
“爷都被你看光了,还敢嫌爷丑!”一只大手在我脸颊上重重捏了一把,“别特么老往楼下瞎看,烂眼睛。”
我紧闭着双眼,他离我很近,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香,还夹杂着些醇醇的酒气。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场子里那些姑娘们常说的男人味,总之感觉挺特别的,好像我整个身体都在他的这种气息里变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