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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手持长剑,身姿利落动作飒爽,在越拨越热烈的琵琶声中舞出一招一式。长剑挥出时琵琶声也剧烈激昂起来,长剑回落跟着乐声放缓,两人配合紧密,刚中带柔的表演让几个性子爽利的妃子叫了声好。
两人走到一起谢礼的时候,皇太后让人给了赏,也算是看好她们对她们的鼓励了。
肖则盼给秦玦的酒杯添满酒,袖子扫过桌面,擦过瓜果。
秦玦静悄悄坐在那里,木然看着舞台上正唱着歌谣的女子,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身边的皇后也是规规矩矩坐着,没有像之前那些女人一样一靠近他就紧紧把自己贴上来,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手指微动,液体在杯中回晃,散发着醇厚的香味,没有梅香。
琴瑟声温柔,女子的唱腔带着水乡的婉转,让人听了有些昏昏欲睡。
秦玦有些倦意,搁下杯子,左手抬起时碰到光滑如缎的长发,起了些兴致。手指挑起一缕放在掌中摩挲把玩,拉直了绕个圈,折上几折,正当他打算尝试单手打个圈的时候,手中的发被另一只白皙瘦弱的手夺了过去,抬眸对上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收回手,揉揉眉头:“朕累了。”
“……”这一招叫先发制人?肖则盼也觉得有些无趣,除了第一场还有几分意思,剩下的都平平无奇,一场又一场看下来,乏了也是正常的。
翻开放在一边的小册子,看了一下名单上剩下的名字,拿起一旁小案上的笔在这一场的人名字上打了个叉:“再坚持一会,再有几场就结束了。”
秦玦撇过头:“没意思。”
肖则盼笑的眉眼弯弯,凑过去在他耳边道:“在撒娇?”
秦玦一僵,随即反击:“凑这么近,在勾引朕?”手臂绕到她背后勾过她细细的腰身,让她真正和自己贴在一起,软软的身子挨在自己身上,他的心一下子柔和下来。
眼前的朱唇轻启:“是呢……”扬起的尾音像一把小勾子,轻轻挠在他心口,痒痒的。秦玦难得带了点笑意,作势要往她脸上亲去,看着怀里的人瞬间挣开坐直装模作样给自己没浅下去多少的酒杯倒酒,不由摸摸她的脑袋:“慌什么?”
肖则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那个一板一眼的小皇帝,她肖则盼,居然也有被戏弄的一天?其实在她心目中,秦玦一直是像她弟弟肖得忘一样的存在,需要照顾需要呵护。可到底,秦玦和得忘还是不一样的。看向他日渐宽阔的肩膀,肖则盼忍不住莫名的笑意弯起唇角,心里有什么偷偷改变了。
她惊讶的表情再度愉悦了秦玦,他有些满意这样的转变,亲自执起酒壶给她倒了酒:“喝一杯。”
安宁简直要被这两个人的互动闪瞎了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这俩人看个戏都能看出这么腻歪的气氛来,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