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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得那么深,可他内心早就如那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绞痛难忍。
“廖律师好像喝醉了。”或许是廖白实在太过光芒耀眼,邢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蒋仲谦侧目,喝醉就喝醉,还不是这个女人自作自受,到时看她又要来麻烦谁,总之他是不会管的。
那个年轻的实习生一直围在廖白左右,嘘寒问暖献殷勤。
最过分的是,廖白醉得一塌糊涂,只怕是被那男人揩油了都不知道。
愤愤的怒火从脚心烧到头顶,就在蒋仲谦决意上前“慰问”之时,廖白朝肖骁委婉地摆了摆手,醉呼呼的掏出手机,摸索了半天,才终于成功打通电话。
“啊?你到了?刚要让你过来呢......行吧,我这就下楼。”廖白口中嘟囔着,起身拎着包直接往外走。
庆功宴还没有结束廖白就喝得烂醉如泥,中途她打了个电话,与法务部长说了一声,踉踉跄跄离席。
眼看着廖白推开肖骁的搀扶一深一浅的朝门边走来,邢舜忍不住感慨道:“果然还是现在的小年轻痴情,不过看起来廖律师,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到手的女人哦!”
一声冷哼,蒋仲谦包了一肚子的火,再不想多看那个女人一眼。
“老板,这就走了?”不参加庆功宴了?邢舜扫了一眼正热闹的法务部。
“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今天的蒋仲谦真是莫名的暴躁。
让他蒋仲谦视一个部门为无物,法务部的面子也不给,头也不回毫不犹豫的连沾惹都不愿意,也只有廖白有这样的本事。
换成别的女人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离开庆功宴,老板的脸色依然不大好看,看似和往常的冷峻深沉无异,但跟在他身侧的邢舜,清晰地感受到阵阵凉意。
他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着,“老板,回家还是?”
“你下班吧,我自己回去。”蒋仲谦只想早点打发了这个跟班。
今天晚上他是不是说错话了,竟又被蒋仲谦嫌弃,邢舜心底一凉,忽然间便想起老板和廖律师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暧昧......
真是愚蠢至极。
老板刚才那面不改色的斤斤计较,不是吃醋又是什么。
可怕的禁欲系男人,暗戳戳的什么都看着眼里,却把感情压在心底,却还假装不动声色,当事人尚且无恙,但周身的人非遭殃不可。
邢舜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寒气,再抬眼看时,蒋仲谦早就进了电梯在走廊里消失不见。
而身侧与他擦肩而过的正是走路轻飘飘左右摇曳的廖白,踩着高跟鞋飞快的追赶电梯。
“诶,廖律师,您小心......”
多少年了,廖白还从未像今天这样喝醉过。
两年后从混沌和不安中回到这座曾经让她伤透了心的城市,物是人非,她还要凭借一己之力为当年的自己和母亲报仇。
亲手将亲生父亲一步步拉下台的滋味,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