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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笔法很烂,还能看到这里的读者真的很了不起,但是我即将要写下的故事和我自己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所以小雨去哪了?”我问老程。
“我哪知道,你自己的女朋友你问***嘛?”她是我女朋友,女朋友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完蛋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希望这是真的。
“几天前她就走了。
”老程说,“你有任何需要可以和小何讲,允许之内,我们都会帮你的。
”我连她的全名都不记得,更不用说她的联系方式了。
我有点失望,我想尽了一切可以联系她的方式,但都失败了。
于是,唯一的线索便只剩下了这本笔记。
希望不要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报警找人这种傻话。
坏消息是,我从中什么也查不出来,真希望我从小学的是刑侦;好消息是,我的精神状态正在缓慢的恢复,说不定以后能想起来她的联系方式什么的呢,我也不着急,老程说她也没走几天,说不定她只是临时有事,还会回来呢。
——这是一条分界线——头好疼……凌晨四点,我又惊醒了。
屋外在下雨,小何那孩子也在护士站里撞瞌睡。
头疼让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但我觉得情况还不至于要小何帮忙,她也挺辛苦的。
天边好像有点亮了,我把病号服披上,房间里的空调吹得我有点冷了。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确定我真的睡不着了,我把小桌板放下了,借着床头灯我打开了笔记本,记下了这些文字。
小雨的笔记本也摊开在一边,我时不时就会翻动一下。
头越来越疼了……将注意力涣散开来,我告诉自己。
可是我做不到,越是将强求自己分散注意力,我的精神就越是集中在一点上。
痛,太痛了……啊……痛苦随着我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一起,犹如一根针一般从脑壳内部向外扎。
周围的夜色越来越浓郁,黑暗如同潮水般流动在我的卧榻之下,案板上的小灯犹如浩瀚汪洋上随着波浪翻涌着的木船上挂着的一盏灯火。
我,要死了吗?我开始胡思乱想。
三角形具有很好的稳定性……材料在拉伸发生塑性变形前有时会发生屈服现象……系统稳定性可以用劳斯判据首先列些特征方程的系数按一定代数规则计算……如果宇宙确实处在一个量子态,宇宙在虚时间里就没有奇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秩序,我的思维迫切需要秩序!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假想我的脑海中存在一个思维的殿堂。
希望老程的理论真的有效……其实,老程说话还是很靠谱的,只是我不太信他。
那是一所什么样的宫殿?我不知道,今天以前我从未想过,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可以存放在自己脑海中一个并不存在的宫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