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蜚语。
几个女孩看着她那一身寒酸的打扮，骤然的挺直了胸膛高傲的抬起下巴，嘲讽的意味明显。
顾如冷冷的抬头看着挡在面前的这几个女孩。
“我们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顾如冷声开口：“不好意思，我没时间回答。”
“但是我们很想听。”为首的一个女孩朝她逼近，冷锐的脸上布满了阴险毒辣：“你说南辰是不是因为气他前女友，然后……”
啪！一个干净响亮的耳光打在那个女孩的脸上。
只见她缓缓的收回了手淡然开口：“我不说话不代表我好欺负。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所以千万不要逼我做一个坏人。”
“我打死你！”被打了耳光的女孩一把揪住了顾如的头发往后扯，顾如也趁机抓住了她的头发，身后的女孩见状帮忙。
敌不寡众，顾如被打得很惨，唇上猩红的鲜血顺着她的蜡黄的脸颊流淌着滴在那泛白的帆布鞋上。
很多人路过这里都在忙着笑话，却从头到尾没人想要伸手去帮帮她，哪怕是她拉一把也好，为她说一句话也好啊……但是没有人，因为就连她最爱的人都视同她为恶魔！
身体上的痛楚远没有心来的痛，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看错了，但身体传来的阵阵痛楚耳边的谩骂声都在提醒着她，这是切切实实在发生的事情。
多想装作看不见玻璃上倒影出来你那冷漠的神情，你那视同我如陌生人般的面孔，你究竟是多害怕我朝你走近，多害怕我缠着你不放，南辰……
“你看到了吗？”女孩一把扯住她的长发，迫使她看清楚事实：“他并没想象中的这么爱你。”
顾如悄然的握住了拳头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随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鲜血最终弥漫舌尖，渗入心底最深处，滋养了恨意。
顾如离开教学楼，来到花园，目光锁定不远处座椅上的南辰，走过去一字一字颤抖着开口：“你看见了对不对？”
南辰停止了翻书的动作缓缓抬头看向她，表情冷漠。
“为什么？”顾如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对任何人都好，偏偏对我如此的冷漠！
南辰拿着书，缓缓起身：“如果你不爱我，或许……我能试着对你好一点了。”
他是天使，也亦是恶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