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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生怕眼前的女子做出个什么事来,司云澈迅速的伸出手用力砍在她的脖颈上,女子便幽幽的倒在了怀里。
湿透的衣衫不停地滴着水,甚至也将司云澈原本干燥的衣物浸湿。
可他似乎并不在意,冷着一张脸快速的在城内移动着。
江府,一道黑影落在江月依的院中,紧接着一脚将门踢开走了进去。
仔细看时,黑影怀里还抱着个人。
司云澈先将江月依放到床上坐好,自己则坐到江月依背后想用内力将她体内剩余的合欢散清除。
一阵暖意自手心晕开,随着这暖意,两人的衣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干,江月依皱起的眉头也慢慢的平缓开来。
半晌,司云澈收起内力,神色复杂的将她放了躺好。
正要离开,不防江月依的一只胳膊从床上滑落,借着皎洁的月色,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上面有几道狰狞的伤口。
原来她是靠这个方法坚持不让合欢散发作。
司云澈漆黑的眸子沉了沉。
这个女人,还真是对自己下的去手。
从怀里掏出两瓶上好的金疮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这才伴着黑夜离去。
出了江府,一辆马车停在转角处。
司云澈走进马车沉沉道:“去查一查江月依,本王要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是。”隔着车帘,连隐答到,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禀报道:
“王爷,那个送茶的宫女已经自尽了,想来应该是李丞相怕再节外生枝做的。”
“无妨。”司云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盯着陶元城。”
“是。”连隐答完,猛的一扬鞭,马车顿时飞奔起来。
一夜无梦,江月依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自重生以来她好像还从未睡得如此香甜。
听若从外边进来时吓了一跳:“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月依愣在原地,对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明明记得昨夜她泡在池子里,然后司云澈好像将她捞了出来,再然后后脑勺一痛,接着就失去知觉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末了江月依干笑一声:“昨夜回来的晚,就没吵醒你了。”
“原来是这样。”听若点点头:“我跟公子还以为你要在皇宫留宿呢。”
“怎么会。”江月依从床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