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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予眸光闪了闪,摇了摇头:“放心,我避开他们出来了,没有和他们正面撞上。”
“那就好,那就好。”琼枝拍抚着胸口。
不怪琼枝如此惧怕衙差,云家之前遭难,云知予的父亲被官府缉拿时,青州府衙的衙差们不由分说闯进云家的铺子就是一通砸,说云家是奸商,售卖的东西均是假货。
云知予当时刚好在铺子里,便上前和对方理论了几句,却险些被对方所伤。
云父更不必说,入狱后因为不肯承认自己造假,被屈打成招,青州府衙拿着他的认罪书闯进云家大宅,说是要查抄云家!
要不是云知予手中有着京城清平侯府的信物,青州府衙对清平侯府还有些忌惮,恐怕云家连壳子都不剩下,她这个云家大**也要落得个被充妓的下场。
自那时起,琼枝看到衙差就是一阵畏惧。
云知予安慰地握了握她的手,试探着问道:
“对了,你怎么会在春来客茶楼外?莫非你看到我进了那家茶楼?”
“**,你还说呢!”琼枝听了云知予的话,小声抱怨起来。
“为了给**把风,奴婢在城隍庙外守了快一个时辰,腿都站麻了都还不见**的踪影。奴婢担心**,便进了城隍庙里寻**,却怎么也寻不到**的踪影。”
“奴婢当即就想去报官。可一想报了官,**今夜的计划就瞒不住了,侯府定不会善罢甘休,奴婢就只能沿街寻找**。”
“好在城隍爷保佑,奴婢寻到春来客的时候就看到**追着一人进了茶楼,这才放下心来!”
琼枝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你离开城隍庙怎么也不同奴婢打声招呼,可真是让奴婢好找。”
云知予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道:“你看到我和人进了茶楼?那人是谁你可看清楚了?”
琼枝愣了一下,说:“这倒是没有,奴婢只留意到了**,而且**走得很快,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云知予急得不行,这丫头,这样关键的时刻怎么就没多看两眼?
“那你可看清他身上穿了什么衣裳?”
琼枝努力回忆了一下:“似乎是玄色的。”
云知予沉默了。
为了图方便好辨认,她那四封情信是一起写的,今夜约那四人出来相见,信上写了让他们务必着玄色衣裳,手握一把绿竹折扇赴约。
好了,对方的身份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琼枝道:“不对啊**,你追着那人进了茶楼,怎还问奴婢这个问题?难道你不知对方是谁?”
这话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云知予确实很头疼。这恼人的病发作得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让她失去了与今夜有关的所有记忆。
云知予扶额头轻叹:“罢了,齐王府正在搜查窃贼,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省得节外生枝。”
想起方才进入茶楼里的衙差和齐王府侍卫,琼枝也肃着一张小脸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