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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维德的房间内,此刻一片漆黑,没人能看清窗口处站着一个沉默的人影,默默地注视着言清浅的背影,直到她上车驶离了别墅。
言清浅带着囡囡赶到附近的医院,因为是半夜,儿科的病房空空荡荡,她将囡囡送到病房里,护士给囡囡打了吊瓶。
“这位小姐,您不用担心,您的女儿过一会就会退烧了。”护士离开前安慰言清浅。
言清浅点了点头,却仍旧默默地守在病房内囡囡的身边,沉默地注视着她因发烧而通红的可怜小脸。
囡囡很快退了烧,沉沉睡去了,言清浅却无心于睡眠。整整一夜,她守在囡囡的床前,没有合眼。
金色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映在言清浅手中热气腾腾的咖啡上言清浅坐在病房的床上,缓慢的搅动着面前的卡布奇诺,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飘到了不远处,摆放在桌上的一份报纸上。
她在医院待了一夜,囡囡总算恢复了一些,但仍旧需要留院观察,言清浅请了假陪囡囡,姜维德准假时倒答应的非常爽快,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有人情味的老板。
这期间,报纸上刊登出关于许涵博和邵氏财团三小姐的“爱情故事”传出了无数个版本,才子佳人,花前月下,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多么美好,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在这些爱情故事之前,还有一个言清浅的存在。
算了,这些新闻如今和她无关了,言清浅端起咖啡杯,从座位上离开。
医院的走廊上,邵子瑜正扶着一个昂首阔步、高傲的像一只孔雀的女子,她一手叉腰,得意地享受着许涵博对她的嘘寒出现问暖跑前跑后。
当两人看到出现在医院走廊尽头一脸疲态的言清浅时,许涵博呆住了,而邵氏三小姐邵子瑜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那个女人,有些眼熟啊……”
许涵博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身边的女人得哄着,可是那个言清浅,原本以为已经彻底落魄不足以在意的女人,现在攀上了姜维德那个高枝,他也得罪不起。如果两方起了冲突,最后惨的还是他。
许涵博立刻拉住邵子瑜的手就要往另一边走:“我不认识,我们快走吧。”
“……不对,我见过这个女人,呵,好你个邵子瑜,这不是你前妻言清浅吗?怎么,怂了?”邵子瑜冷笑了一声,“还是说你们仍然藕断丝连,所以怕我和她碰见?”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我肯定是一心放在你身上的啊!”许涵博连忙着急着解释道。
言清浅一看许涵博那副阿谀奉承两面三刀样子就觉得非常厌恶,她手插在衣服口袋内,目不斜视的从邵子瑜的身边走过去。
“言清浅!你给我站住!”邵子瑜盛气凌人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上响了起来。
言清浅皱起眉头,斜斜地瞥了邵子瑜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位女士,这里是医院,请注意你的素质,不要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