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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钱今天我把我自己卖了。此时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我的金主。他孤僻,生猛,难伺候,我却不敢反抗半分半毫,咬紧了嘴唇,这是我留给自己最后的尊严。
男人似是不满,开口说话,声音浑厚富有磁性,却无比嘲讽,“连叫都不会?”
他很不爽,完事之后一个眼神都没给我,下了床去浴室洗澡。
哗哗的水声和卧室里残留的淡淡的味道充斥我的耳鼻,我躺不下去了,找到被他几乎撕毁的衣服裤子穿上,又等了一会,他才出来,发达的肌肉凸现无疑,我不敢再看连忙别开眼睛。
他拿了件睡衣穿,随后从钱包里拿出支票,递到我的眼前,“你的报酬。”
似乎又有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我鼓起勇气抬手去拿,上面的数额是五十万。
我抿了抿嘴,拘禁的开口,“我、我们说好一百万的……”
“一百万?你值吗?一个晚上只叫了一声,金嗓子也就这个价格了,回去学学怎么叫,再来吧。”男人不屑与我多说,打开门下了逐客令,“走。”
我还想辩解,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被金主品头论足,跟金主争论价格实在不是我的长处,诺诺的站起身,灰溜溜的离开了酒店。
将支票的钱转存到银行卡后,我立马去了医院,院方确认我缴费后,元元的治疗才继续。
我亲了亲元元的额头坐到床边,自打患了肾病后,他瘦了好多,明明五岁了却和人家三岁的孩子一样重,脸苍白的看不见血色。
我心疼的红了眼睛,思绪不知不觉飘回过去。
六年前,我和老公张智成领证办了婚礼,他体贴温柔,对我非常好,连碗都不让我洗。
可自从我怀孕,他的态度就有了转变,一开始冷言冷语,后来动辄打骂,婆婆王玉芬也在家里上窜下跳奴役我干活赚钱。
产后面对空无一人护理我的病房,我的心凉了大半,告诉自己要忍耐,权当是为了孩子。
直到这次元元突发病重,被查出肾衰竭,我做文员的工资哪里负担得了治疗费用。
我和张智成开口希望他把家里的钱拿出来,当时我们结婚,份子钱收了几十万的。
可他竟然告诉我家里没钱,一分也不给我,我哭着求他,他烦了,狠狠打了我一顿就躲了出去,这半个月,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能做的只有四处借钱,可杯水车薪。
同事琳琳“路子广”,告诉我可以到夜总会试试,于是就有了今夜的这场荒唐事。
元元的治疗费用还差五十万,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去第二次吗?
想到这个,我心里就是一颤,元元说他渴了,也让我及时回神,扶着他喝了水。
元元哑着嗓子问我,“妈妈……我想爸爸了,爸爸怎么不来看我。”小孩子生病时对父母的依赖会成倍的增长,纵使张智成对他不好,他依然希望看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