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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长殊懒得跟醉鬼说话,要放开她,可她喝得实在有点多,腿一软就像个漂亮的花瓶似的往旁边倒去。席长殊眼明手快地抓住她,她软绵绵地缠在他身上,还喋喋不休:“好看的男人都是渣,有钱的男人都是负心汉。哎呀呀,不得了,席博士你又有钱又好看,真是让人招架不住啊。”
“怎么口口声声说我渣,借酒装疯吗?”
“呸!”罗娇啐他一口,又咯咯笑起来,“你不渣怎么一直不肯见我?咱们在西伯利亚明明都春风一度了,可我醒来就发现你不在了。你把我扔回香港让我自生自灭,只丢了个合同给我,是当作补偿吗?”
她口无遮拦,胡乱用词,让人浮想联翩。席长殊听了觉得她也是个人才,能把当初一件正儿八经的事说得像是谈情说爱。他没忍住,面上浮起浅浅笑意。周围有人识得席长殊这张脸,渐渐就往这边看来。
席长殊不爱出风头,更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来搭讪,不禁有几分后悔出手来管这个醉鬼的闲事,想一走了之,可罗娇已经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她穿得单薄,只有一件华丽的晚礼服,美则美矣,可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席长殊一低头,就能看到她丰腴柔软的胸,她就那么靠在他的身上。
他也是男人,还是个不那么专一的男人,真正春风一度就走人的事也不是没有干过。可对待罗娇,他不能那样随便。
席长殊没办法,半扶半抱地把她带到了休息室。一脱离众人的视线,她倒是乖乖地躺到了床上,还晓得自己拉起被子盖好,老老实实躺在那里,倒真像是个公主。
席长殊被她搞得没脾气,解开一粒衣扣,给她倒了一杯水,又往里面加了点料,这才灌进她嘴里。
他也是大少爷,从没伺候过别人,罗娇被呛得咳嗽起来,水顺着洁白的脖颈往下流,一路流进了胸口。半晌后,她感觉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瞪着席长殊问他:“你给我喝的什么?!”
“从西红柿和蜂蜜里提取的果糖,再加上一点别的辅料,能够帮助酒精在身体里迅速结晶,然后从体内排出。”
“那我头怎么这么疼?”
“大概是酒喝多了。”
“可我总觉得以前喝多了没这么疼啊……况且我还没喝多少。”
席长殊眼神闪烁了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大概是后遗症吧,这个解酒药本来要稀释了再服用,不过你放心,除了头疼,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罗娇简直被他气死了,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厕所跑。他避开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大概经常上厕所也算一种副作用。”
等罗娇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席长殊已经替自己开了一瓶红酒,又叫了乳酪和橄榄。他把两条长腿搭在桌子上,很悠闲地玩着平板电脑。
罗娇头还在疼,不但疼还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她晓得自己斗不过席长殊这个王八蛋,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恶狠狠地把他的腿撞下去,自己靠在桌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