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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严生拱手道:“密报既然是密报,自是不能透露告密者是谁,娘娘恕罪,不过微臣已掌握了部分证据,足以证明二皇子有造反之意,”白严生从身后一白面书生手中接过一本账薄,恭敬呈到皇帝面前,“二皇子这些年一直在一里之外的百泉镇秘密打造兵器,另外,二皇子也在各方笼络朝中大臣,大肆揽财。”
徐若昭一看皇帝手中那本账薄便心知肚明,与方德妃对视一眼后,徐若昭“扑通”跪在气得发抖的皇帝面前,一个大男人竟哭起来:“父皇,父皇,您饶了儿臣吧!儿臣知错了!儿臣没有想造反,一定是别人诬陷我的!对、对一定是的!”
皇帝对着这个没用的儿子抬起就是一脚,徐若昭不稳,滚倒又翻起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祈求原谅。
思音在徐景之身后,看着白严生后面沉默的书生,乐了,那不是徐景之十二暗卫中的百晓生吗嘛,思音不住戳徐景之后背,悄声道:“哎哎,殿下,皇上为什么这么喜欢踢人?”
徐景之淡笑:“不知。”思音撇嘴。
“你这逆子!来人,把这逆子给朕关进大牢!”皇帝气得白胡须一抖一抖,身子也在不住地颤,“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滚!”皇帝将那账薄往徐若昭脸上一甩,又是一脚踹过去。
思音差点捂脸。
方德妃惊慌跪下,啼哭不已:“皇上!昭儿不过是一时糊涂,再怎么说,昭儿是皇上您的儿子啊!”
听这一番哭诉,思音冷笑,忽而想起今日竟未见祥元公主的身影,不禁好奇。
久未说话的徐卿忽然开口:“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我倒要看看,这个逆子还敢做出什么来!”
“前些天二弟邀儿臣前去喝酒,儿臣有些醉时出门透气,却不想走错了路,竟走进二弟的房中,而儿臣发现,二弟的房中竟藏着一件盘龙袍。”
徐卿话一说完,徐若昭就抱着皇帝的腿大呼冤枉。皇帝气极哪管这些,甩开脚上烦人的东西,几步便不见身影。地上方德妃瘫坐着,满脸泪痕。
思音不再想看,紧随入殿。
徐若昭狰狞着一张脸,看着徐卿恨恨开口:“果真是大哥干的好事!老子若是有个什么,你也别想好过!”
徐卿坦然看着他,道:“我自是不怕的,不过二弟,你若不想造反,我又怎会揭发你。”
一旁的徐景之轻笑出声。
几番翻箱倒柜后,终于将那龙袍给翻出来。皇帝看着那件明黄龙袍,直直气昏了过去。
本就是冬季,再加上牢房长年不见太阳,思音一踏进这里,就觉得一股阴寒之气“蹭蹭”地往上冒。
徐若昭关进这里已有半个月,毕竟是皇子,牢房不敢怠慢,什么都是好好伺候着。思音看着干干净净的徐若昭,竟然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来干什么?”徐若昭面无表情地看着思音,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