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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韩肃在攻打晋国的嘉城,已在此盘踞三月有余,屡吃败绩,伤亡不少。晋国守城的是个老将军,姓谢。
前一世我遍访诸国为大安请盟,对各国内政军事皆有所了解,这嘉城是个小城,虽不知现今筑兵多少,但不会超过2000。
这个姓谢的将军,不出意外也是位熟人。
又近深夜,帐外传来谈话声。
“那个傻了吧唧的不是死了吗?”
“将军要总跟她一起的那个,哭哭啼啼的那个。”
柳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慌忙抓住我的手,“他要我!”
我明白她的恐惧,前日他能杀了我,难保今日不会要了她的命。
我拍了拍她的手,“别怕。”
两个士兵掀帘进来,见我活生生地站在这,吃了一惊。
我拉着柳柳往外走,“我们两个去服侍。”
他们拦住我们,“去一个。”
“你知道我们两个,韩将军想要谁吗?”
二人面面相觑。
“我们有新花样儿,不要耽误了将军的事。”
被他们领到帐前,我悄声叮嘱柳柳,“进去后站到角落,不要出声,一切交给我。”
掀开帐帘进去,韩肃看到我也很是惊诧。
“你没死?”
“命硬。”
听到我的回答,他脸上的诧异又深了几分。
我缓缓上前几步,“韩将军,我想与你做个交易。”
他嗤笑一声,捏住我的脸,“就凭你?”
“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助你攻下嘉城。”
他笑得更大声,带着不理解与嘲弄,甩开我的脸,“说来听听。”
“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嘉城有不到两千兵,而你,除去这三个月以来的伤亡,剩下最多一万兵。若不早日出奇制胜,只能战败而归。”
他脸色大变。
“守嘉城的,应该是谢瞿将军吧?年六十有三,为人自傲,也确有资本,他曾为晋国立下不少功劳。哦,你们粱国的岷城,便是他取的。”
韩肃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
我走到他的案前,提笔勾画了个草图。
“他屡战屡胜,前天刚大胜你一场,已经是警惕性最低的时候,你抓紧在夜里突袭,用这个鱼鳞阵,巢车领头,安装渡阀,以厚牛皮覆顶,阻挡箭矢攻击,渡过护城河后投掷火球,没有自上的攻击便取得了先手,此时前部合围,后方主要兵力向前。”
我停下看着他,“要不要和我交易?”
他端详我画的阵形图,再端详我,眸色愈深,“你的条件是什么?”
“放了军中营妓。”
他思量了片刻,“不可能全放,没有营妓,军心不稳,士气受挫,一样打不赢。”
可笑!
军人保家卫国的士气要靠女人的身体来维持,真是荒谬!
前世深入军旅,我并非第一次听说此类说法,这荒谬的借口,这荒谬的奴役,这荒谬的战争,究竟何时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