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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当铺把它当掉,换吃的!」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飞闪过几缕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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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舍不得也不敢当掉太子的玉佩。
我其实是去到了醉仙楼,和那天邀请我入伙的妈嬷商量好,想打个时辰工,只卖艺不卖身,哪怕二八分也好,她眉开眼笑为我破了例。
「姑娘有此尝试甚好!你但凡试一场下来啊,这泼天的富贵都要为你的美貌折服。」
当晚我就化名紫儿,在醉仙楼跳了场舞。幸而这里是江南,不是京城,并无人识得我。
没想到只出场跳了一次,就收获了满台喝彩。
妈嬷乐得合不拢嘴,热情地邀请我入伙。
我断然婉拒,赶紧提着钱找到太子。
他敏锐嗅到了我身上的脂粉气味,问我去了哪里,我打哈哈过去:
「当然是当铺了,我还能去哪?你那玉佩值不少钱,快随我去下馆子吧。」
他不动声色地敛眸,「好。」
他对伙食住宿要求甚高,那次赚的银子很快就花光了。
我气急,这太子的暗卫们迟迟没能找到他,难不成都是些酒囊饭袋?
于是几日后,我只好晚上趁他熟睡,偷偷溜去了醉仙楼,再次献舞。
没想到舞刚跳到一半,我就在座下瞥见了一双冷冽的目光,在指尖摩挲绕转的酒杯间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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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腹诽,舞步都错了三分,太、太子?
他居然跟过来了。
褚时晏面色清冷,看不出半点波澜,正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
终于一曲舞毕,我长舒了口气,看到他一脸肃容又揪起心来。
「好!紫儿姑娘跳得甚好,清丽出尘,宛如神仙妃子,果然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
底下的人开始附庸风雅,还有人上来想动手动脚。
「小美人,听闻你还是个清倌,今夜就从了爷吧!」有人上前轻蔑地抓住我的手。
我慌乱之下,将求助的眼神探向褚时晏。
可他一脸淡漠地喝着酒,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挣扎不脱,真的怕了。
难不成我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咣当——」一声巨响,胖男人从舞台上四仰八叉地倒了下去,还被当胸踹了一脚。
众人惊愕之下,却见褚时晏冷漠地拽起我的手腕。
他不知何时已穿回华服,镶金嵌玉,锦袍风流,自是不怒自威。
太子给了那妈嬷一盒金锭,警告她日后不准再诱拐我到这里来。
我咂舌,他真真真有钱。
他将我带到了一处上好的客栈,掏出我放在包袱里的玉佩,沉着脸冷笑:
「你真是胆大妄为,不知如今该唤你月儿,紫儿,还是典仪府二小姐?」
他果然是在试探我,这几天还派人调查我的身份去了。
我面红耳赤,喏喏了半天才道:
「我那不是为了赚钱养你吗?你堂堂太子,住宿伙食要求那么高,我只好去做点这来钱快的,怎舍得当掉这保命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