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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都奇奇怪怪的,我就算嫁过去也未必比单身舒坦,我摇头,刚想拒绝,袁静就拿了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
别急,规矩我懂,这是见面礼,卡里存了两百万。等你嫁给我儿子,还有另外的礼金。
她笑眯眯的,完全不知道她的话给了我多大刺激!
两百万,足以让我少奋斗二三十年!
可这么急着让我嫁给他儿子……
我转头打量了身边的男人,他从头到脚都沉浸在黑色里,看不清脸更别提能看见他的脸色。
而且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动弹过,也没有吭声,就像个木偶似的连点人气都没有。
和这么个人过日子,还不如单身!
袁静见我犹豫,又笑眯眯地劝道:陪嫁给打了龙凤镯,霞冠是足金打造,镶嵌都是难得的明珠,凤帔是手工刺绣赶制出来的,到时候保准你风风光光地嫁进我袁家!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我纳闷地皱眉,问她:你们到底看上了我什么地方?
袁静神秘莫测地笑了笑:实话不瞒你说,你的生辰八字最符合婚嫁条件,我这一时半会儿可找不着别人了。
她把咖啡推向我,安慰道:刚见面就提结婚的事是我冒昧了,你别急,先喝口茶来压压惊。
的确是该压惊!
我心里涌上一阵后悔,为什么就答应欢欢来相亲了呢,而且她都走了,我一个人面对这两个陌生人也很尴尬啊!
算了,还是拒婚吧,钱还是靠自己挣来得安心……
我刚下定决心,脑袋就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伤心庙里取宝箱,二老曾把宽心放。传宗接代有指望,养儿无非把老防。十月怀胎想一想,看你悲伤不悲伤……
沙哑苍老的声音刺激着我衰弱的神经,缓缓睁眼,我浑身一颤,吓得立即醒神。
跪在我面前的男人眼眶空荡荡的,竟是连眼珠子都没有,离我不到一米远,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恶臭。
他手边的扎纸人身形和他极为相似,随着木槌的敲击声,纸人做出了叩拜的动作。
纸人磕头,男人也在朝我磕头,一举一动都一模一样,我毫不怀疑背后有谁在操控他们!
他们身后的供桌上有个男人的灵位,白烛的光勉强照亮了牌位上的照片,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不就是和我行叩拜礼的男人吗?
开玩笑吧!
这人到底是死是活?
男人重重地磕了两个头,突然围巾松动,从他脖间迸出的血瞬间染红了纸人,也溅了我一身。
恶臭的血腥味熏得我想吐,好不容易忍住,脚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低头一看,我瞬间吐了。
脚边是男人的头,肥大的尸蛆在参差不齐的半截脖子上钻进钻出,那一块肉全都烂了!
那无头的半截尸体保持着叩拜的动作,离我就一个拳头远,我看得恶心,吐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