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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屿在风雪中捏着衣领,走得极快,哆嗦着嗓音说:“不是,你俩怎么回事,这还热?我都要冻死了!晚饭几点开始?我要先回去了。”
“六点半酒店门口汇合。”莫译瑾在雪中说。
“没问题。”
谢寒屿一溜烟儿朝酒店的方向跑没影儿了,看样子是真冷。
他刷卡进房间后,还鬼使神差地点了一杯甜橙枸杞热茶,为什么只有他冷?难道是他的问题?
“你晚上住哪?”温亦苒问身边人。
“不介意收留你男朋友一晚吧?”这句烫耳的话忽然穿越风雪飘进了温亦苒的耳朵。
她忽地踮脚捂住莫译瑾的口罩,“你小点声。”她前后看了下,“现在路上全是参加比赛的学生。”
“所以,到底能不能收留?”莫译瑾偏头看着肩下人说。
温亦苒的脑瓜儿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房间的床头柜。
从昨天入住,她就看见了上面储物盒里的几盒计生用品,她甚至好奇地拿起来看过,原来这种东西也是分型号的。
飘落在脸上的雪花儿好像融化得更快了。
如果收留他,今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傻瓜,逗你呢,明天你还有总决赛,今晚好好休息。”莫译瑾伸手拂去人脸上化掉的雪水。
“哦,那你晚上住哪?”
“你的正上方,同层没有房间了。”
她住2206,所以他是住2306。
温亦苒回到房间后便钻进浴室洗身上的棕油,可是人越来越不对劲,好像被溺进了高温温泉池中。
热量持续向全身迸发,双腿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甚至将水温调到了最凉,但是丝毫没有什么效果。
温亦苒抓过洗手台上的手机给莫译瑾发去微信: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啊。
她坚持着洗净了棕油,但是莫译瑾始终都没有回信。
楼上的他更没好到哪去,浴室中,簌簌喷洒的凉水不停冲刷着他的身体,但是鼓胀的情绪仍然在叫嚣着它的渴望。
莫译瑾索性关了花洒,只在腰间围了条自带的黑色浴巾,脚下虚浮地走向卧室。
“给我送五瓶冰水。”他握着座机说。
“好的先生,您稍等。”
莫译瑾沉沉地躺到床上,脑海里全是温亦苒,她的一颦一笑,说话的声音,起舞的样子……每一帧都在引着他无限沉迷,直至摧毁冷静的理智。
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按了开机,在赛场给温亦苒录视频时没电关机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先生,您要的冰水到了。”
“放到门口就行。”他沉哑着声色吩咐。
“好的,先生。”
门开了又合,还没等莫译瑾去拿冰水,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水不是送完了么?”话语里掺和了明显的烦躁。
但是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而且还像是有人在说话,但是声音小到听不清。
莫译瑾克制着体内的燥热,走到门口一把拉开门,“水不是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