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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潜稚身上有伤,小皇帝下令谁也不能灌他,倒是平日里威严的摄政王,今日饮了不少的烈酒。
安抚好小皇帝,陶潜稚刚准备回去洗漱,就碰见北堂修掀帘走了出来,二人的目光在空中触碰了两下一触即分。
北堂修将人拦腰推入一旁的草丛里,在陶潜稚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把扯开他肩上的衣服打量着伤口,陶潜稚被他剧烈的动作刺激的痛呼一声,北堂修的眼眸越发暗沉。
“本王还没好好谢谢首辅大人的救命之恩。”
陶潜稚淡淡的开口,“我所做的一切为的都是陛下,王爷无需挂怀。”
“本王倒是忘了那毕竟是你的天。”他冷哼一声替他合上衣领,“突厥可汗为何轻易就将你放了回来?”
“想来是后院起火,赶着回去急救吧。”
“那看来首辅大人也在其中助了好大一份力了。”
“都是为陛下办事,大家都是共同效力罢了。”
环在陶潜稚腰上的手猛的收紧,“首辅大人这嘴里说出的话果真永远都让人不爱听。”
“自然是比不上某些人在王爷心中如珠似玉。”
空气中的温度倏的降了下来,北堂修一把扣住他的脖颈,“闭嘴,你根本不配提他,他素日里是多么敬重你这个兄长。”
“呵,我都忘了,那是王爷放在心尖上的人,而我不过是你空虚时的替身,他那般阴险毒辣的人,我也根本不屑提他。”
“陶潜稚,你莫不是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了你?”北堂修气的两眼通红。
陶潜稚被他这么扣着,呼吸都带着几分困难,他一把推开上面人的手,偏过头,再不见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
“那王爷最好还是提前杀了我,或者保护好我那好弟弟,否则以我这般痛恨他的程度,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将他杀之而后快。”
北堂修将人压了回来,低下头一口咬在他没受伤的肩膀上,尝到血腥味后才慢慢放开,又用力吻住他的脖颈。
陶潜稚仍由他摆布一动不动,北堂修越吻越往下,眸子中带着浓厚的情欲,不可否认这具身体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吸引他,每次交合后都会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
他想着他方才那令人厌恶的话,手上越发用力,进入的也越发残暴,陶潜稚却像没有知觉的木偶,一动也不动。
一切快接近尾声时,他才抬起头看着上面陶醉的人,说出的话仿佛带了刺,“我和他长得很像吧?”
北堂修的身子猛的一顿,抚在他身体上的手也停了下来,“本王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若不是你还有几分用处,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陶潜稚辅黎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低低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谁,令人如坠冰窖。
北堂修咬咬牙,穿好衣服摆袖离去。
月夜清寒,草上更是如此。
陶潜稚吹了许久的风,咳了好几声,才慢慢拖着虚弱的身子爬起来,走回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