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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郑翰韬不会刺杀上将了,就算他真的刺杀上将,她做为家属给罪犯收尸,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莫北用力的甩开顾西泽的手,可对方的力气很大,一时间没甩开。
莫北急了,呈手刀式,直接击向对方的脖子。
顾西泽的头一偏躲开一击。
接连过了三招,莫北都没有占到便宜,她心里面焦急万分,究竟怎么样才能摆脱顾西泽的纠缠呢?
蓦地,她脑海里面灵光一闪,包包里面还有一包自制的迷药呢。
莫北虚招攻顾西泽。
顾西泽立马挡招。
莫北的手快速的收了回来,塞进包包里面,拿出一个纸包,向上一扬,粉末扑向顾西泽的脸颊,他一个不小心将粉末吸入鼻子里面。
顾西泽立马屏住呼吸,用眼神讯问莫北,“这是什么?”
莫北开口解释,“迷晕野猪的药。”
“不要去。”话才落,顾西泽眼前一黑身子倒在了床上。
莫北甩开顾西泽握着她手腕的大手,出了房间,下楼,跑出院落,直接上了黄包车,“刑场。”
她要给翰韬哥哥收尸,让他入土为安。
莫北从衣兜里面掏出一封已经泛了黄的信,这是一个月之前,郑翰韬写给她的求婚信,她没有回,因为她想要亲口告诉他,她愿意。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他们就阴阳两隔了。
悔恨终身。
心剜着剜着的疼。
胡恨得泪水,顺着眼角边滑落下来。
她怕自己受不了,到了刑场附近,都没敢看刑台一眼。
围观的人依旧很多。
黄包车将车子停在了人群外。
莫北下了车,付了车钱,才抬起头看着刑场正中央,仅仅一眼,便愣住了。
那架子上面,只剩下一具皑皑白骨了。
脑门中央的那个洞口,证实了那句白骨就是郑翰韬的尸体。
可仅仅一夜而已,那有血有肉的身躯怎么就只剩下白色的骨头了呢?
她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黄包车夫顺着莫北的视线看去,好心的解释,“哦,是乌鸦!这里是郊外,乌鸦喜血,夜幕降临以后,乌鸦会成群结队的来这里啃食尸体的血肉。”
翰韬哥哥的血肉居然被乌鸦给啃食干净了。
好残忍啊!
莫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幸好她及时扶住了黄包车的扶手。
稳住身子,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像个木偶似的,向刑台走去,心痛的看着那具白骨,“翰韬哥哥,我带你回家。”
她一心给郑翰韬收尸,走到刑台的台阶跟前的时候,有人拽着她的衣袖,被她抬起手直接甩开。
那人继续拽着她的胳膊,力道极大,莫北毫无防备,一个咧跌摔在地面上。
“少爷!我来给您收尸了。”
熟悉的声音令莫北回过神儿来,双眼渐渐有了焦距,视线落在声音来源处。
郑家的七十几岁的老管家,一只手撩着的大褂,踩着台阶,脚步蹒跚的上了刑台,一步一步的走到白骨跟前,声音颤抖的道,“少爷,我带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