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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指了指奶奶,仙人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一点,奶奶这才是浑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又迅速地朝着我爬来。
“我的言言,手疼不疼?是不是被吓着了?都是奶奶不好,奶奶没能保护好你。”奶奶紧张兮兮地抱着我,搂的我恨不得都要窒息了。
仙人眼神一沉,收起方才的讨好态度,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冰冷的眼光看的我脊骨一寒,哭声也是止住了。
“这个女孩,你妄想一个人保护么?”仙人冷冷道,语气带着令人难受的压迫感。
我管他在说什么,这是个仙人诶,要是以后还有那种吃人的女鬼过来骚扰我,奶奶和我都是会陷入危险之中。
与其这样被动,倒是不如看看能不能学得一点防身之术最好。
“你刚才弄疼了我,还把我弄哭了。你们大人这样子欺负小孩子,难道不要做出点表示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嗓门大一些,好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
虽说后来师傅告诉我,那时候的我蠢的跟个小猪一样。
仙人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来,垂眸看向我,“你叫什么名字?”
“姜言。”
“很好,本座喜欢这个名字。”仙人笑出声来,可是那眸底却是没有半分笑意,“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流云的关门弟子。”
从那以后,我和奶奶就是跟着流云搬去了深山老林里,每天过着瀑布冲澡,上山抓野鸡的原始人生活。
那时候师傅还一口一个,“这是修行”告诫我不可松懈,直到后来我才明白。
这是个屁修行,这些都是因为我师傅是个穷鬼。
亏得他自诩是捉鬼界一哥,结果穷的还要我下山去卖艺才能够攒够伙食费。
在山上的十八年,旁说别的了,我捉野鸡倒是被训练的极好,现在只需要放只活鸡在我面前,我就条件反射地想要上去跟它切磋一下。
不过我当年下山的时候,这个穷的响叮当的师傅,却是将他平日里最喜欢的这只铃铛送给了我,还不忘偷偷在我包里塞了张银行卡,卡里有着足够我念完大学的学费生活费。
这个平时穷的都只能够吃野菜的人,我都是不知道他怎么攒到这些钱的。
只是这些问题,我也再也没有机会去弄明白了。
我在山下的第二年,在新闻上看到山上起了一场大火,记者说,这场大火烧了这个山头整整三天三夜都没熄灭,最后救援队只在被烧秃的山头上发现了一具骸骨。
这具骸骨的骨头形状奇特,上头印着几道像是胎记一样的纹路。
我认得这块骨头。
“师傅,你这手臂上黑不溜秋的东西是什么?你小时候烤鸡被烧的吗?”
“呸,为师这叫胎记知道吗?你可别小瞧了为师的胎记,这可是印在骨头上的,就是它,你师傅我才是能够成为现在无比厉害的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