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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女人不需要抛头露面,只需在家相夫教子,可也有不少女子在外行了一番大作为。
男人能成事,女人也一样。
苏锦觉得自己需要重新规划一条路,能为后面留下退路,完成父亲的心愿。
翌日,苏锦备了份礼前往祝戚的院子,打算谢谢他的同时再请教他一番,祝戚饱读诗书定知许多,昨日他说的话就给带来了她很多启发。
此时真正的祝戚刚刚醒来,头昏脑胀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身不舒坦,正想找大夫来瞧瞧这两日自己是怎么了的时候就听到嫂嫂来了的消息。
“嫂嫂你这是?”穿戴整齐出来祝戚一眼就看到了苏锦差人抬来的一大箱字画,他不明所以。
“小叔,这两日多亏了你,我说过要好好谢你的,这不见上次送你的字画你挺喜欢的,我便又找了些来送你。”投其所好总归是没错的。
“啊?”
“这两日发生了什么吗?嫂嫂,不好意思我有点睡懵了。”祝戚丹凤眼有点肿,人不在状态,听她的话更懵了。
被问到发生了什么的苏锦也懵了,诧异的望着他:“小叔,你不记得?”
“嫂嫂,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需要嫂嫂特意前来向我道谢。”祝戚实话实话,他觉得有误会。
“我就睡了觉才起来。”
“那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当真是不记得了?”苏锦心一咯噔。
“不舒服还好吧,就是睡久了的后遗症,嫂嫂说的我不记得什么我确实不记得。”祝戚疑惑更重了。
上次喝酒莫名其妙的断片儿了,这次又睡了整整两天都没人来叫醒他,大家都不觉得奇怪,接一连二的发生怪事。
离魂症似乎也是这样,相当于分裂出来的两个人,病发时做了什么可能他本人自己都不知。
“其实也没什么,嫂嫂就是来看看你。”苏锦决心回去好好的查一查这个病症,现下还是不要刺激病人了。
一个寡妇不适合在一独身男子的院中待太久,苏锦又说了几句莫名让他多注意身体的话,便离开了,留下祝戚风中凌乱。
随便抓了一个人来问问,结果这两日自己活动一切正常还发生了不少事,明白了嫂嫂前来向他道谢的缘由,祝戚心下一沉。
他分明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些事儿,且他向来都没有戴面具的习惯,什么时候自己会有一个银色面具他本人都不知道,上一次酒醉之后他也没有来得及细想,在结合这一次思觉恐怖。
有人在假扮他。
假扮他之人并且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没引起人怀疑,高明得紧。
“二少爷,您怎么了?”问答完问话,小厮发现他脸色不对。
“无事,你下去吧,去给我端些吃食来。”
祝戚目前不想打草惊蛇,那人在暗目的不明,出现的时机也真是奇怪。
如果说是从上次接亲嫂嫂那一回开始的,到三朝回门,再到苏行出事苏富入狱……种种都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