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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壮的腔调,因失身欲死的念头,激励着已经怒发冲冠的老头子一手拉住夫人,一手拔出了配枪。
朱丽艳为了表现自己,用身体挡住了枪口:“韦吉,不能让我一个不干净的女人破坏了你俩的父子关系,我担当不了。韦吉,你就成全我吧。”
虽然怒不可遏,但王孝是自己的亲儿,虎毒不食子,王韦吉还是成功的控制住冲动,怒吼道:“孽障,你给我滚!这颗枪子给你留着。再见到你,这颗子弹还是你的!滚!”
人证,物证,铁证如山,王孝有口难辩,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他看了一眼日见苍老的老父亲,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从小在这里长大成人的“命运神经楼”。就这样,一个博学多才、懂事知理、近几年享尽荣华富贵的高干子弟,刹那间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好在随身带有部分人民币,住宿食用尚能勉强维持几日。
钱,虽然省吃俭用,只因有付无收而越用越少。为保障生活,王孝努力寻找着财源。钱,用完最后一分,财源仍无着落。这时,已经流浪一个月。回家求助?他想到了父亲那黑洞洞的枪口。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命运神经楼”。到了楼下,他看着自己卧室的窗口,好大一会儿。终于,王孝还是登上了楼梯。即便父亲真的崩了自己,生命是他老人家赋预自己的,等于物归原主。儿子的一贯为人哪个父亲不知道?说不定他老人家已经回过味来。他加快了登楼的脚步,拥开了那么亲切熟悉的屋门。
朱丽艳正在独自用午餐,听见门响,抬头见是王孝走进来,心里又恨又爱,惟独没有愧疚。说不定他已经回心转意,这不,他回来了吗?无家可归不好受,回来有我陪伴,我不丑呀。
王孝走进来,好像一月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妈,我爸呢?”
怙恶不悛的朱丽艳没有吭声,心里说:你先别吃饭,快把我抱床上亲热后,我做好吃的给你补养身子,好有力气玩我。
王孝没得到回声,只得又问:“妈,我爸呢?又出差了?”
朱丽艳含情脉脉的瞟了王孝一眼:“老东西深知人老无用,知道他儿子今天要回来,借口出差,今明两天不回来住,特给你我提供二人天地,今天希望你抓住绝妙时机,不好错过啊。”
野性不改!王孝在心里骂了一句。但脸面并没表露,说道:“妈,我爸年迈,我不反对你找个相好,但不要锁定我。你不是个碗,我们可以父子共用。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咱是本省第一户,那会成为全省人民的笑柄,希望妈能明白这个道理。”
朱丽艳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我与你只在家里玩,谁知道?倘若你再错过这机会,我会报案,就说你非礼我。你不说要成为全省人民的笑柄吗?咱就来!你可以走,我不拦你。你只要出去这个门,我马上打110,看你从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