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镜中的女子生得一张狐狸相的脸,俏媚而不艳丽,灵动可人,一双鹿眼生出楚楚怜怜的姿态。
许清渺侧首看着镜中,瓷白细腻的脖颈。挑开衣襟,低头看到雪白的左肩处印有深红色吻痕,触目惊心。
许清渺不自觉皱眉,伸手去摸他吻过的地方。
“渺渺。”
一道清冷的年轻男声从背后响起。
她回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娇小的身躯依偎在他胸膛。
周雪燃刚浴洗完,衣冠规整,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他身上有凛冽的雪松气息,长指摁住许清渺的后颈,力道不伤人,也不容拒绝地将她往前带,微凉的薄唇覆上。
周雪燃很擅长撬开她的嘴,许清渺刚才够累了,很快败下阵来,任由他在舌齿间胡来。
挣扎无果,待他结束。
许清渺忍无可忍地抱怨,“东宫没有侍寝的婢女吗?你每次来都跟疯狗一样。”
她是明知故问。
三年前,太子年满十六,皇后亲自挑选了六名容貌上乘的宫女送到东宫伺候。后面两年陆续又送了四名不同姿色的。
太子不近女色,皇后急,听丞相夫人的妙计送了几名异域风情的舞女去,结果还是一样。这种话母子间不好明说,皇后只能旁敲侧击询问太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无心此事。”周雪燃淡淡说着这话,心里想的却是许清渺。
许清渺的父亲是当今太傅,是太子的老师。
周雪燃以请教之名出宫来太傅府上,次数不多,通为一个月三次。
“你不想我?”他问许清渺。
周雪燃生了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俊美面相,霜冷淡漠似神仙,那是让女人很难拒绝的脸。
许清渺不讨厌他,她也喜欢那张脸,何况他还是世人高捧的太子。
“自是想你。”许清渺轻而易举对他说出这种话,她没有其他王亲贵女那么矜持知廉耻。
相反,她不知廉耻,不然怎么勾太子在深闺做那种事。
他们第一次做就是在这,当时把粒儿吓坏了。
女子将清白看得重要,自家小姐岂能轻易交付了去。
许清渺还在事后轻描淡写地喝茶,“什么端方自持,男人都一副德性。就算是太子也不过如此。”
“我的天,您不可胡说呀!”粒儿还没缓过神来,吓得关上门窗。
许清渺放下墨青茶杯,笑着看粒儿,“这话我敢当他的面说,你信不信?”
“不可不可。这话说不得。”粒儿脸都白了。
后面许清渺是没当着周雪燃的面说过这话。她觉着说了也无妨,她心里知道周雪燃宠她。
许清渺说过更过分的,周雪燃都没有生气,始终一副淡然姿态。
太子是清晨来的,太傅府上留有书房给太子。
太子喜清净,书房所处位置临近偏院,行人不多。
晌午。
有府上的小厮去叫太子用膳。
每次太子来,都会用一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