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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乎傅明赫和谁在一起,但她绝不能当个冤大头!她又不是傅明赫的娘,凭什么为他们夫妻的生活添砖加瓦?
荣婳当即便要提裙出去对峙。
怎知身子才动,荣婳望着那双亲密的人影,忽地灵光一现,噗嗤一声笑了。
她松开裙摆,复又蹲了回去,看着水榭中的俩人,微微眯眼。
于朝朝和傅明赫只是定了亲,于朝朝今儿为了气她,才演这么一出戏,但是……俩人还没成亲呢,现在这么亲密,于礼不合吧?
念及此,荣婳胳膊肘怼一怼一旁的荣忆,手里团扇徐徐而动,坏笑着低声道:“荣忆,你去宴席那边,把人都引过来。”
说这话时,荣婳眼亮如星,全然是迫不及待想看好戏的浓郁期待。
荣忆却闻言蹙眉,皱鼻嫌弃道:“咱家在京里什么名声你不知道?怎么引?”
他确实有不少交好的朋友,但都是男的。他打小跟姑姑一起长大,多少耳濡目染,这种事儿,得把女宾那边的引来吧?他这纨绔之名远扬,恐怕刚在女宾那边露个脸,就被打出来了。
荣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荣忆一眼,低低骂道:“蠢吗?用钱呢?兜里不是带着很多金叶子?”
荣忆听罢,更恨铁不成钢的回瞪了一眼:“来的都是世家公子小姐,有几个会那么见钱眼开?就算见钱眼开……”荣忆手一摊,“这么多人也不会表现出来不是?”
荣婳听完,深吸一口气。她虽是荣忆的亲姑姑,但她娘亲三十八岁才生下她。
她的大侄子荣峥,比她大四岁,小侄子荣忆,比她还大一岁零三个月。
害得她在这俩侄子面前,一点儿当姑姑的威严都没有。
眼下躲在花丛里,荣婳不好大声跟荣忆吵架,只得耐着性子道:“这会儿大家基本都吃饱喝足了,定是琢磨着找乐子呢,咱小时候常玩的游戏,还记得不?”
荣忆恍然大悟,两手一拍:“我这就去。”说着,荣忆解下自己的锦袋递给荣婳:“我的也给你,你负责布置,我负责引人。”
说罢,荣忆找了条隐蔽的线路,从花丛中俯身窜了出去。荣婳也不耽搁,立马取出锦袋里的金叶子,在花园各处布置了起来。
她小时候,他爹就常在府里,带她和荣忆玩儿这游戏。就是将各种东西,藏在府中各处,在限定的时间内,谁找到的最多,谁就能拿到最好的彩头。
今天选这个游戏,没有别的缘故,最要紧的一点,便是这个游戏,为了比别人找到更多的东西,须得偷偷摸摸的来。
等下只要荣忆将游戏地点给他们讲清楚,但凡进院的人,必然会蹑手蹑脚,尽可能藏匿身形。
如此这般,于朝朝和傅明赫,恐怕暂时觉察不到,就能被更多人的瞧见。
将场景往脑子里那么一过,荣婳心情立马好了起来,仿佛刚才被气狠的人不是她一样。抓紧将手里的金叶子,分散摆在了园中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