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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可还是那西门庆呐!
所以刚到此地,孙言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那甜水巷了。
只不过甜水巷是去了,歌舞是看了不少,但唯独是不见李师师。
经过打听,原来这李师师一月只现身舞一曲,之后想要再见一面,便是得数月以后了。
少年郎脸微微一红,摇头道:“兄台可勿胡言,我不过是去见见故友罢了,并非如您所想,是去……寻花问柳。”
孙言也是懒得在这问题上多做纠结,正打算语重心长拍拍这少年郎的肩,准备给他指路时,却是被他矫健的身手一下躲开。
孙言一怔,感到有些奇怪之际,那少年郎抱了抱拳,道:“在下我近日感染了些风寒,兄台可切勿靠近于我,若是传您身上,便是不好了。”
“风寒?”孙言打量着小白脸血色红润精致的小脸,有些不太信。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得了感冒的人吧?
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让自己触碰分毫,他自然也没如此无耻。
虽说自己是那淫棍西门庆吧,可也不至于有着什么龙阳之好。
听此人似乎认识那李师师一般,他也当即来了兴趣,且说道:“哦?李师师是你故友?也罢,收了你的钱,自是得带你去,先说好,去以后,至于能否见得到这李师师,可就不管我事了,若是答应,那便是请吧!”
说罢,他便是走在了前头。
这小白脸公子也旋即跟其身后。
走在那人群来来往往桥头,孙言有些心不在焉。
虽眼下自个是来到了这京城汴京,可他心底却是想起了这么一个事,那便是历史是否能够更改?
对于自己是西门庆这事,他倒想得并没有这么悲观。
北宋这水浒传里的角色,大多都是编造而来,历史中是不存在此人的,而如今自己既是成了这西门庆,代表着这历史,与原先自己所熟知的历史并不大一样。
那么这历史,也并不一定不能更改。
“还不知兄台你姓甚名谁?”这时,那小白脸见他似在那儿想着何事,便是主动问道。
“啊?名字……西门庆。”他也随口答道。
今既然已是如此,那只能摒弃曾经姓名,完全让自己成为这历史里的此人,之后再想方设法干扰历史,甚至去更改历史了。
听着这名,这小白脸忽是想起了什么,打量着他,道:“西门庆?本公……子曾听闻在那有一叫做阳谷县郡,有一淫棍当街羞辱一良家妇女,此人也叫做此名,难不成兄台您就是……”
“哈哈,公子误会误会,应是撞名儿了,毕竟这天大地大,同名同姓,显然再正常不过,再说,那西门庆是在阳谷县,而我这西门庆,却是在汴京,又怎会是同一人呢?对了,还不知公子您叫何名?来此地所为何事?”小白脸这话瞬间惊出孙言一身冷汗,便连忙转移话题道。
彼时他心中直犯嘀咕,此人怎会消息如此精通,竟还晓得这大宋内,还有如此一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