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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余紧张起来,没注意叶梨的位置,狠狠推了她一把,叶梨撞到了桌子边缘,疼得她腰一阵痉挛。
“阿离。”顾瑾余把江离拉住,用纸巾包住她的伤口,愠怒的对叶梨说:“叶梨,你能不能注意一点,江离生病了,你知不知道,一流血就止不住!”
叶梨注意到了,江离流了许多血,一旦开了口,血就止不住。
江离有病,她也有病,没想到顾瑾余就喜欢羸弱,不堪一击的女人。
江离连忙说:“不怪这位姐姐,她不知道我有病,瑾余哥哥,你别生气。”
顾瑾余把江离抱起来,冷酷无情:“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他们走出办公室,只留下孤独的叶梨,谁也没注意到叶梨的脸有多寡白。
她什么话也没说,鼻血从鼻腔涌出来,她拿出纸巾抹了一下,只会越流越多,望着地上碎掉的狼藉,她默默的走过去,蹲下,把瓦片一点点的拾起来。
“瑾余哥哥,阿梨也容易碎,磕着碰着就没了。”
手办是陶瓷做的,那是叶梨年轻时送给顾瑾余的礼物,他觉得这个人物与她很像,她就捏了一个送给顾瑾余,这个手办容易碎,顾瑾余说过会一直锁在保险箱里。
或许验证了那句话,手办碎了,叶梨也就不在了。
叶梨眼眶通红,全部拾起来装进盒子里,放在书架后面,就算碎了,也留个纪念吧,就在不起眼的位置。
过会,顾瑾余从外面进来,叶梨看他的人影重叠了,自己也摇摇欲坠,还要努力把他看清楚一点。
他用力拉扯叶梨的手臂:“叶梨,不准欺负江离,听到没有,她身体不好,经不起伤害,我们的关系也别告诉她!”
叶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空洞的盯着他不太高兴的脸,自言自语:“瑾余哥哥,阿梨快没了。”
顾瑾余没明白:“你在说什么,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叶梨缓过神,眼前清明了,她摸了摸发烫的脸,淡定的说:“十个月后我们就结束了,到时候你喜欢谁我都不介意,我们没离婚之前,不要把她带进家门好吗?我只有这一丁点乞求,哪怕你不爱我也好。”
只要不进家门,叶梨还能做梦,不见到这个女孩,她还是顾太太。
随之,鼻血肆意妄为的从鼻腔涌出。
顾瑾余盯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还流鼻血,瞳孔微微收缩。
她这是怎么回事?
叶梨察觉到他的目光,抽出手臂,擦掉鼻血,装作若无其事,还笑了笑:“我最近上火,容易流鼻血,让你见笑了。”
说完,叶梨面无表情的走了。
顾瑾余站在原地许久,脑海里挥之不去叶梨病态的容颜,有一股力量在抓他的胸口,心脏猛地疼了一下。
他去医院看江离,江离在不停咳嗽,他站在门口盯着她,江离注意到他的身影,高兴的喊:“瑾余哥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