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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圣女要做君王的一把利刃,但我从未见过当今圣上,偶尔有小胡子太监过来宣旨,都是命师傅觐见,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这身份是有名无实。
这天,师傅又被小胡子太监叫走了,我吃着桂花糕望着师傅渐渐远去的身影,皱着眉头给春之说。「为何我从未见过圣上呢?这样我该如何履行我的使命呢?」
春之嘴里也塞满了桂花糕,
「师傅呀,其实就是上一届圣女,她所辅佐的君王就是当今圣上,而你则需要辅佐太子」
「难怪难怪,原来每任圣女都有自己的君王呀」
言罢,我又吃了些蜜饯,望着窗外摇晃的风铃,总觉得今天的风扰人心烦。
用晚膳的时候,师傅回来了,手里还牵着一名与我看起来相差不多的小小少年,师傅说,这个少年是太子离清,我们今后将会一同学习。
我盯着眼前少年清亮的眼睛,楞楞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他的眼睛为何这么亮,看起来却又有点哀愁」,很久之后,我才从旁人口中知晓,皇子离清,立太子之日皇后去母留子,赐德妃一杯毒酒,三丈白绫,厚葬入皇陵。
02
离清刚来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沉默的看着书,我便总是偷偷看着他。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偷偷溜进小厨房找些糕点吃,却碰到了“宫廷恶霸”之胖太监,春之说胖太监是东厂的老大,碰见了要绕着走。
正准备逃跑时,胖太监喊住了我。
「站住,你是哪里的小妮子,碰到本总管为何不行礼」
「回禀总管,这便是那位久居深殿的郦国圣女」一位随行的小太监替我接了话
「嗷,圣女又如何,皇上如今都要礼让我三分,区区圣女,又有何缘由不对本总管行礼」
我看着这位粉面圆脸公公,想到春之说他霸凌宫女,宦官掌权,心生冷意,说「郦国圣女,只拜一人,那便是天子」
一言既出,只见得胖公公眉间已有怒意。
「哈哈哈哈真是狂妄的小姑娘,来人,给我掌嘴,今日洒家便让你这所谓的圣女看看什么叫做尊卑有序」
我站在原地,看着太监们过来,计算着动手的胜率,但是突然想到师傅禁武的忠告,一时不知道是该挨打好,还是挨打好。
正琢磨着,只看到一只巴掌已经甩过来了,于是闭上眼睛心下一横,「打就打吧,挨打总比暴露好」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却听到了太监的哀嚎,睁开眼只见到离清将这作势打人的小太监的胳膊扭到了脑后。
「东总管,尊卑有序的道理,你确实应该好好学学了」离清说罢,不等胖公公回答,便拉着我转身走了。
此时夕阳正洒满宫墙,我们的的影子一前一后的在阳光下跳跃,一切都是暖暖的。
「为何要帮我」我对着离清的背影问
没有回答,也没有声音,只有远处的宫道上传来的风声从我们耳边滑过,但是他拉着我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