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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潮红意识迷离,双手颤抖,吃力地按着紧急联系人。
突然脚下一绊,扑进一个坚实的怀抱,一股薄荷味袭面而来,随后彻底丧失了意识。
清晨的阳光照进云轩顶楼套房,白色床单下,伸出一节洁白藕臂。
阮西西轻轻揉着太阳穴,杏眼微睁,带着一丝意识回笼时的迷蒙。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断断续续的记忆画面逐渐涌入脑海。
她记得,昨晚新戏杀青,参加公司安排的饭局。
饭桌上,投资方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
再三小心谨慎,结果还是中招了。
她脸色一白,贝齿紧咬嘴唇,猛地坐起身来。
待看清衣服完好后,她长长舒出一口气。
踮着脚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阮西西脊背一僵,艰难转身,只见顾延州赤着上身,精壮的肌肉尽显,发丝的水珠,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顺着结实优美的线条,没入腰间浴巾下。
顾延州感觉到她的视线,踱步靠近,低垂着脑袋,眼含深意,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阮小姐,这是要去哪?”
随着顾延州的靠近,阮西西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热气,窜入她体内,让她心跳加快。
传言中一向不近人情的顾延州,竟是这样撩人的嘛。
阮西西眼神闪躲了一下,避免直视顾延州赤条条的上身。
“你就打算这样出去?”顾延州率先开口,说完便转身,向房内走去。
阮西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皱巴巴的牛仔裤和T恤。
药劲太大,她出了一身汗。
此时身上散发着隔夜的汗臭味,被汗水浸润的头发,贴着头皮,着实有些狼狈。
她沉思片刻,硬着头皮跟上前去:“请顾少派人送衣服过来,费用我会付给你。”
顾延州定定地望着她,嗤笑一声:“我不缺钱。”
阮西西不明所以,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若说她们阮家是A市的商业巨头,顾家便是A市经济支柱。顾家根基深厚,只要顾家震动一下,A市都得抖一抖。而他顾延州,年仅二十四岁,便已铲除异己,执掌顾家多年。
此刻,掌握着A市经济命脉的男人,带上金丝边眼镜说道:“去梳洗一下,衣服已经在送来路上了。”
浴室内,水汽氤氲。
阮西西擦去玻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