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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笑。
沈沛起身的时辰不定,但是若冉却要在规定的时辰内出现,晚一刻钟,沈沛就会不悦。
好不容易听到沈沛的声音,若冉推门而入,把水盆放在架子上,伺候他净面。
“今儿个要入宫参加宫宴,你和四喜准备准备。”沈沛随意的开口,声音有些不满,显然是这么早被喊醒,没有睡好的缘故。
若冉沉稳的应了声是。
将近年关,宫里会有不少的宴会,每到过年的时候,若冉都有些心累,她和四喜是要陪着沈沛一道参加宫宴的,沈沛不喜旁人伺候,故而四喜和若冉,是跟着宫人们一道受训的。
礼仪这方面,从来都挑不出错,宫宴上,沈沛也是由若冉亲力亲为的伺候。
沈沛原本漫不经心的盯着若冉看,结果一个不留神,被套了一件正红色的蟒袍,他皱起眉头,“这么丑?哪儿来的?”
“是宫里送来专门为宫宴准备的。”若冉手里的动作不曾停歇,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可沈沛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他冷冷的瞪着若冉,若冉只当自个儿没看见,还自顾自的开始选起玉佩来。
“换了!”
“爷……皇后娘娘特意吩咐奴婢要给您换上。”若冉有些委屈的看着沈沛。
沈沛却当看不见她的委屈,见若然不动,自己开始动手,只可惜他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颗盘扣也解不开。
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恼,若冉见状继续装可怜,“爷,皇后娘娘说了,若是您把这衣服换了,就要扣奴婢和四喜的月钱,您也知道的,奴婢和四喜就指着这月钱过日子。”
沈沛听罢却只是轻嗤一声,半点没把她的借口放在心上,“爷给你的赏赐还不够?”
“这……赏赐是赏赐,月钱是月钱。”若冉见沈沛不在瞎折腾,上前把他的衣衫整理好,穿戴整齐之后,主仆二人上了马车,一起朝皇宫去。
沈沛的心思显然还在正红色的衣袍上头,时不时的皱眉,心里指不定有多嫌弃,若冉看的分明,只当不知。
主子阴晴不定,这种时候,闭嘴就好。
若冉不想说话,沈沛却偏要说,“母后前几日找你,说了些什么?”
面对沈沛的问询,若冉想起前些日子皇后召她入宫时说的话,无非就是让她不要魅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