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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慎之此时心中无比沉重,他想起来先前在冲进王灵儿房间的时候,柳炀为何有一次攻势到他胸口却没有出手伤他,只是在他胸口一滑而过,原来是将这将两样东西悄悄塞进了他胸口。
“好深的城府,好狠的算计,好毒的心思!”徐慎之将目光投在了马墉身上,这种歹毒的计策,如果不是他的话,戴柳二人是想不出来的。
“徐慎之,证据确凿,你有何要话说?”马墉紧盯着竹筒与亵衣,故作深沉地发问。
徐慎之苦笑起来,这王八羔子布下陷阱等他钻进来,现在又从他怀中搜出了“证据”,即便告到王宗意那里,也是——稀泥掉了一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无话可说!”徐慎之怒火中烧,但他明白自己此时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走吧,跟我去见师父。”
马墉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绳子,与戴洪礼、柳炀将徐慎之五花大绑,与众多弟子押解前往议事大厅。
徐慎之想着应对之法,却无半点思绪,心烦意乱,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行动缓慢。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短时间内让他无应对之策。
戴洪礼和柳炀不会对他手下留情,见他磨磨蹭蹭,又是一顿拳脚外加语言奚落,这二人也是脸皮够厚,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还面不变色。
“快走,自己捅了天大的窟窿,我看你怎么跟师父交代。”戴洪礼阴笑不断,似乎看到了徐慎之的下场。
铛铛铛——
一阵阵悠扬的钟声突然响起,传至神行宗内的每一个角落,片刻之后,各个房间内的灯相继亮了起来,所有尚在睡梦中的弟子迅速起床穿衣,到议事大厅集合。
这钟声是神行宗专门用来在遇到紧急情况时召集宗门弟子的,一般情况下不会动用。
这显然是别有用心的人去撞的钟,想把这件事闹大,没有回旋的余地,让徐慎之没有翻身的机会。
“卑鄙无耻的东西!”徐慎之恨得咬牙切齿,但却无计可施,他没想到马墉居然会如此用心险恶,只得将希望寄托在王宗意身上,希望他能够明辨是非。
马墉急于处置他,走得很快,戴洪礼和柳炀就拽着他跟上,不多时他被押解到了议事大厅。
议事大厅的门是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