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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霜瞪了得意的人儿一眼,就知道她一出现就没好事,她已经忘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年幼她一岁的妹妹就总是和她争宠,只要有她的地方,她就难免挨骂。
“好了,我该入宫去了,霜儿你今日若是再敢出府,就别回来了!我月天放就当做没你这个女儿。”
临走之前,月天放甩下这句狠话。
“霜儿,你今日可切莫要出府啊,我看你爹这次是真被你给惹恼了。”
秦新兰拉着月镜霜叮嘱了好一会儿才离去,临走之时让月镜瑄与她一同离去,说是有话与她说。
月镜霜知道娘亲拉着妹妹定是说些要兼让她的话,可是哪次她的这个妹妹兼让过她。她也不多想此时,但脑中甚是苦恼,今日她不能出府,那就是不能去师父那习武了,哎……她犹豫着要不要将事实道出,只是,唯恐她将事情道出后,爹爹以后再不让她出府了,她甩甩头,压下心中的想法。
风高云淡,山间虫鸟相鸣,秋高时节,更是有蝉鸣不绝于耳。
池流夙盘坐于茅庐内的凉蒲之上,品着香茗,一脸的悠然惬意。
“今日你的小徒儿倒是没来啊。”
轻扬薄唇,将杯中的香茗吮入口中。
与池流夙对立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月镜霜那日寻得的师傅,严博。他轻捋胡须,笑道,“那小娃娃看来今日是来不了了,只可惜今日又饮不到那上好的佳酿了。”
“哈哈,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香茗,随手又将茶杯斟满,扬手拂袖之间尽是洒脱。
老者并不作答,只是唇边的笑意一直不见减淡。
杯中香茗传出氲氲的热气,香气也沁人心扉。池流夙看着杯中蜷缩的茶叶经过热水的浸泡慢慢舒展,轻声道,“大师见她悟性如何?”
“悟性倒是一般,但见她习武时能全神汇聚,虽不能立竿见影,但也勤能补拙。”
老者淡淡道。
池流夙点点头,表示赞同。将杯中的茶饮尽,他起身,“那在下今日先告辞了。”
还未等他走出屋,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大皇子近来如何?”
他顿了下,淡淡道:“无恙。”
随即走出茅庐,一阵清风拂过,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老者轻叹一声,坐在原地久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