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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片刻,小心翼翼的问他:”阿泽,你该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我看他的脸变得比锅底还黑,但我还是拍拍他的肩头告诉他,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哪怕是一个男人,哪怕为世俗所不容,只要他爱得彻骨,无法失去,我就支持他自由地去爱。
就算他们老钟家绝后,也不关我的事,而我想他既然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一定会希望有人能继承国祚,接过他手上将将复兴的姜国。
他听完我的话,突然柔和下神色来看我,我第一次见他如此温和的神情,他的眼底我从没有见过这般的柔和春风,一时有些失神。
我更加感觉到,他是一个成熟的男子汉了。
我下意识想像以前一样摸他的头,可我刚露出微笑伸手,就被他攥紧了手腕,他说道:”我不是孩子。”
我觉得他更像个孩子,好像在说不要摸他的头,会长不高,但也只是收回手温和的笑。
于是冬狩,太后穿着猎装,站在了本该是皇后站的位置。
糟老头子们十分反对,我一向看他们不爽,便瞪了他们一眼,最前面的那个胸膛起伏差点给我的嚣张气昏过去,我这个祸国妖后失势后竟然还如此嚣张!
他对我的态度十分恭敬,唤我母后,我知道他是想向文武百官证明我和他并没有嫌隙,这样我的名声会好,他们也不敢再为难我,我笑着拍他的肩头,把他该代天巡狩的第一箭交给他。
他接过我的箭,瞄准林中的鹿,一箭毙命。
姜国的皇帝什么都可以不行,但一定要有百步穿杨的射术。
我以为这也就完了,谁知道他说往年帝后恩爱共同狩猎的环节没有了,于是只好换做母子局,我没骑过马,很新鲜,但又有点怕。”
这是温顺的母马。”
乾泽对我说。”
上去吧,有我。”
谁知我刚坐上去走没几步,那马就是一撅蹄子差点把我撂下来。
还好我儿子眼疾手快把我捞上马,才没让当朝太后摔个狗啃泥。
我心有余悸,怕得要死,几乎扒拉在了乖儿子身上,他安抚我:”莫慌,我在。”
”这马凭空发狂,绝不简单。”
他看向被人围着还未制服的母马,若是我跌下去没被他捞住,只怕要被跺上几脚。”
待在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