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把她刚才在沈瑞家塞到他衣服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见竟是张符纸，顿时眉头蹙起，扔到一旁，“说吧，怎么回事。”
杳杳看了眼他的腿，想继续坐。
抬头看了看他的冷脸，她识趣地没有凑过去，把符纸拆开，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是一根头发。
沈煦拧着眉头问道：“你进那个房间，就是为了拿它？”
杳杳点了点头，又疑惑道：“爸爸怎么知道我去那个房间了？”
他们看到的明明是她进了儿童房。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不然她为什么突然要上楼，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的那个房间，也不清楚她身上为什么没有沈瑞身上的檀香。
但直觉告诉他，她就是去了。
他看着她，猜测道：“沈瑞在里面供奉了什么东西？”
杳杳使劲点着头，崇拜地看着他，“爸爸好聪明！”
说着，她指着符纸里的头发说：“这是爸爸的头发。”
他的？
沈煦诧异，看了眼，长度和颜色确实和他的很像。
他的目光落在底下的符纸上，“这是你画的？”
杳杳摇头，也看了过去，眼神发寒，“这是坏蛋画的。”
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上面暗红色的纹路，“我才不会用这种脏东西画符。”
她用的都是朱砂，驱邪避恶，而这张符用的却是血，作用正好相反，专招煞气。
她冷着脸说道：“这个是换运符，把一个人的随身物品放在上面，就能将那人的气运转移到他身上，而被转走气运的人，则会越来越倒霉，直至气运全部被偷走，到时候就会倒大霉，非死即伤。”
说着，她抬头朝他看去。
看到她的眼神，沈煦眼皮子一跳，“你是说，沈瑞在偷我的气运？”
杳杳点头，“没错，爸爸，你回想一下，你变倒霉蛋是不是沈瑞出现之后？”
闻言，沈煦幽幽看了她一眼，她说他是什么？谁是倒霉蛋？
她刚才说的话超出了沈煦的认知范围，他觉得有些荒谬，但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又忍不住顺着她的话往下想着。
似乎还真是这样。
他倒霉是从五年前开始的，那年沈瑞正好刚来京市。
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他的气运被偷了？
只是，可能吗？
他狐疑地看着杳杳，小姑娘长得白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