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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委屈的池锦阳站了出来,辩驳道:“五爷你弄错了,昨晚池鸢推瑟瑟下楼这件事是实锤,整个遥洲城传得沸沸扬扬,不存在什么冤枉不冤枉。”
霍寒辞看了他一眼,问:“你是?”
“我是她哥哥!”
“那难怪了。”霍寒辞笑意清浅,可嘴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丝讽刺:“连血脉相连的亲哥哥都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别人谁又会信呢。”
一针见血!
池鸢不由地多看了霍寒辞一眼。
这男人……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
在池鸢朝他看去的时候,霍寒辞也恰恰好看向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男人深沉如墨的眼底像是落入了星光一般,犹如星辰大海,裹挟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很是危险,也很是……捉摸不透。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池鸢第一次感受到了压迫。
她别开眼,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池锦阳被这句话刺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小声地支吾道:“我那是帮理不帮亲!再说了,瑟瑟也是我妹妹……”
霍寒辞并没有兴趣插手别人的家事,他慵慵懒懒地转身,准备离开。
见状,池佑昌忙道:“五爷,我送您!”
“不必了。”
男人清润的嗓音响起,用的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池佑昌虽然有些失望,却不敢忤逆。谁知这时,客厅里的几人又听见霍寒辞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五小姐不来送送我?”
突然被点名的池鸢:“……”
这略带暧昧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太容易让人想多了好吗!
池鸢明显感觉到,在霍寒辞喊她的那一瞬,背后有道视线如芒在背,刺人的很。
若是眼神能变成实质,估计江瑟瑟的眼刀能将她扎出好几个窟窿来。
池鸢勾了勾唇,然后大大方方朝着霍寒辞走去。
“好啊,我送你。”
眼看着池鸢陪同霍寒辞走出别墅后,池锦阳终于忍不住了,惊呼道:“爸,五爷不是在外养病,前两天才刚回到遥洲城的吗,阿鸢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池佑昌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江瑟瑟拧着手,小声问了一句:“爸,有传闻说……五爷命不久矣,霍老夫人有意挑个孙媳为五爷冲喜,这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