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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容易伤人,所以他废了我的左手。
“公子如果想确认,腿上也有。”
“为何不从他?能少吃苦头,或许能谋个妾室。”
“公子以为如何?”
“我以为你聪明识大体。”
“杀了他,才算我的聪明。”
“那你是为何来此,人鱼混杂,他更容易找到你。”
“在新的地方新生胜过在旧的地方腐烂。”
说完这话,我抬起头和他对视。
视线相撞的一秒,不知为何,心弦有些波动。
他冷笑着看我,怎么,怀疑我说的假话?
果然,他捏着我的下巴,慢慢地移到喉咙,捏住我最脆弱的命门。
“以后,你留在府中。”
“公子打算用什么理由?”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底气跟他这么横,毕竟这是他的府邸,即使悄悄取了一个人的性命,也实在不足为奇。
他不说话,我大胆的猜测。
“听闻双丞公子痴情正义,许是我这副皮囊长得像公子的某位故人。”
他越发用力,好像真的要置我于死地,求生的本能开始刺激我,握紧的拳头下一刻就要挥在他身上。
罢了,赌一把,赌他会不会终结了我。
眼前越来越模糊,在彻底晕眩的临界点,他终于松开了手,我失神地看着他,眼睛快要闭上。
他捏着我的下巴,又亲了上来,只可惜我头重脚轻,满脸通红,还没回过神来。
他咬我。
满嘴血腥。
“记住了吗,血的味道,不该问的别问。”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警告。
就这样,我顺利进了他的府邸,入府前一晚,他坦白了自己的王子身份,我十分平静,他有些不悦。
为奴多年,见过的权贵多了,许是皇帝来了我也未必会惊慌失措。
邡煜勍在府中给我分了一个杂院,不大不小,除了按时送饭的人,甚至没有照拂的婢女。
我乐得自在,院子虽小,也不嫌弃。
我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几身专门为我准备的粗布麻衣,接连收拾了两日才把院子彻头彻尾的打扫干净,那片空地我还翻了土,撒上了花种。
第三日,邡煜勍来了,他很会挑时间。
这回的面孔和上次一样,我愣了一阵,这或许就是他原本的面貌?还是说,大多数时日,他都是这副样貌示人?
我还没问好,他直接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