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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干着急。
好半天,舒妤缓过劲了,慢慢抬起手,没什么力气的晃了下,示意自己没事。
剧组所有人松气之余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舒妤做了检查,只是腰间上是吊空中的瘀痕,确定没有内出血后又回到剧组,回来时还能听到导演训斥道具组的人,挨骂的人灰头土脸,显然是骂了很久了。
她回来,将威亚的戏份往后调,继续拍完了今天余下的戏份。
拍完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
道具组挨个过来道歉,说明是当时设备检查时一颗螺钉没有拧紧才出现的事故,舒妤淡然一笑,点头,「没事,下次注意。」
这样简单的处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保姆车开到剧组的酒店,舒妤撑著腰下车,她没碰伤处,只虚虚的撑著旁边的位置,缓解痛感。
小唐将包递给她,眼睛还有没消的哭过的红肿,「舒姐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过来接您。」
「辛苦。」
舒妤拿出门卡,刷卡进房间。
却发现插入卡槽的位置里,已经躺着一张卡,套房里灯是亮着的,迟疑间,她看到了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心里已经了然。
不是傅时朝还能有谁。
傅时朝已经洗过,穿上宽松的浴袍,头发半湿,有几缕不服管束的贴在额头上,他走过来,手里握著酒,立在餐桌边,在放置著两块冰的玻璃杯里倒上,黄褐色的液体颜色减淡。
他转身,斜靠在餐桌上,脸上有着病态的白,轮廓很深,因头顶的灯光打下来,在眼窝下留出一圈淡淡的阴翳,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就那么瞧着她,吞咽酒时喉结上下滚了滚。
「惊喜吗?」
他掀唇,声音像是泡在酒里金属块撞击的声音,低沉喑哑,掠过耳朵,引起一阵颤栗。
舒妤只是笑,但手里的包已经暴露她的心境,从手臂滑落,掉在地板上,胸口里甜的酸的也一块冒出来,她往前两步,将自己投入他的怀里。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爱慕火焰绚烂的飞蛾罢了。
傅时朝轻抱了她一下,抬手,一只手掌几乎都能覆蓋她的脑袋,「我的小鱼瘦了。」
小鱼是他取的,谐音,她起初不喜欢,听起来她就像是被圈养的宠物,但他一直这么叫,时间长了,反倒习惯了。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