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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声喝道。
“挨打不躲,岂不是傻子?”
“国公葬礼,你竟一滴眼泪没流,秦羽荞,你的心是寒铁做的吗!”
“因陌生人的一句话,就把年幼的我扔到乡下,十年之间不闻不问,你们的心又是什么做的?”
魏夏被她反问,呼吸一滞,转眼间,眼尾越发通红,语调也有几分颤抖,“昱泽是秦家唯一的香火,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守住他……”
“何必解释?”
魏秋附和道,“羽荞,昱泽可是你弟弟,你大了,要知道让着点小的,更何况昱泽是男丁,将来是要继承国公爵位的,你一个女子,将来嫁出去了,就是泼出去的水……”
“那你一个嫁出去的姨娘,为何不是泼出去的水?还赖在我秦国公府多年?”
“你!”魏秋两眼倏地瞪得浑圆,气的双肩都在颤抖,“姐姐,你可都听到了,秦大小姐这是要赶我们母女走啊!”
魏夏不懂经商,这些年全靠钱婉儿跟魏秋打理,眼下她们若是走了,秦国公府可真的要垮了。
“羽荞!还不快跟姨娘道歉!”
“道歉?说的皆是事实,为何道歉?”
“你……羽荞!”
秦羽荞面色冷若冰霜。她上一世无父无母,没有享受过父爱母爱,这一世看了原身的记忆,对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娘更没有多大感触。
魏秋见魏夏拿不住秦羽荞,黑着脸拉着钱婉儿便作势往外走。
秦羽荞幽幽道,“羽荞在此恭送姨娘。”
魏秋气的七窍生烟,脚步倏地一顿,甩开钱婉儿的手,坐地放声大哭。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娘俩为了你们秦国公府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婉儿早已及笄,早该出阁了,硬是要帮你们打理商铺拖到现在,日后回去了嫁不出去这辈子都毁了,你们倒好……用完了我们就扔,没良心啊……”
魏夏被她哭的心软,而且她眼下还得仰仗妹妹跟侄女,连忙上前将魏秋拉起。
“羽荞不懂事,你这做长辈的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婉儿,快扶你娘起来,这么多人看着,成何体统?”
钱婉儿应下,眼尾泛着红,拉着魏秋,“娘,你起来吧,这么闹又有什么用?倒是白白叫人看了笑话,咱们问心无愧就是了……”
“看笑话就看笑话!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