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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惜走到司运珧身边,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贺子柔。
“子柔妹妹,王爷似乎觉得本妃说的不对,听说子柔妹妹饱读诗书,那便跟本妃说说,什么是妾?”
贺子柔的脸色顿时苍白,娇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你……”司运珧又忍不住的想要英雄救美,却被南宫惜打断。
“王爷别生气啊,起码要先听听本妃说对不对啊?所谓妾,就是奴,走不得正门,穿不得红衣,行不得大礼,可是这子柔妹妹条条破格,为何?”
最后的为何两字,虽不见南宫惜的怒火中烧,却依然能感觉到南宫惜话里的委屈和伤心。
堂堂正妃被欺负至此,周围的宾客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
而司运珧此刻的眼神除了怒意,已经隐隐露出了冰冷的杀意。
“王妃说为何?”
“那大抵是王爷本来就不愿意娶本妃,却碍于皇命不得不为?”
对南宫惜的话,司运珧没应下,但是也没否认。
然后南宫惜笑了,“心里不愿,可是又不管反抗,王爷怕死而已。”
有些说多了就是废话,但是南宫惜还想为原主出一口怨气。
“你怕是所以妥协了,可是拼命喜欢王爷的我却成了你心里的罪人,你觉得对不起你心里的人呢,所以就羞辱我?”
“南宫惜,你满口胡言!”司运珧动了怒。
相对于司运珧此刻的情绪变化,南宫惜还算是淡定,“满口胡言吗?带着宁王令牌之人,说奉王爷致命要将本妃强行赶出轻语阁,要怎么解释?”
这话一出,热闹了,宁王府的轻语阁,是当初宁王大婚,龙心大悦下亲自题名院落,赐予宁王妃所有,代表宁王妃的身份。
“南宫……”
司运珧是真的怒了,但是那怒火,被南宫惜的一句竹叶打断,随即严嬷嬷被竹叶一杯冷茶泼醒。
严嬷嬷顿时哀嚎起来,挣扎起来,那宁王的令牌也从身上掉了出来。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严嬷嬷鼻涕眼泪的让司运珧和贺子柔救她。
事情如何,一目了然。
司运珧的脸色大变,怒火或者说是心里的惶恐,让他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理智,腰间的软剑一出,直指南宫惜。
那剑凌厉至极,当真是半分生机都没想替南宫惜留下了,刺的南宫惜慌乱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