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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没搞清楚状况,随后转了转头,突然问道:“陈铭呢?”
“啧啧,陈铭这只癞蛤蟆,刚才肯定是自惭形秽,所以才偷偷溜走的吧。”张柔沂忽然嗤笑道。
无论是跟上官燕还是柳川比,她都相差太远,那种窘迫让她很难堪,所以只能在陈铭身上找自尊。
李煌讥笑道:“呵呵,肯定是这样,人跟人的差距还真大。”
席慕儿望向柳川的背影,心底也是暗道:“跟柳川比起来,陈铭像个小丑,他根本配不上我,我一定要跟他解除婚约。”
与此同时,陈铭走出庄园,来到路边准备打车。
四周突然冲出十几个手拿铁棍的混混。
陈铭挑挑眉,他都忘记李煌在外面安排人的事了。
混混们刚要动手,便响起汽车轰鸣,随后好几辆军车急速驶来。
车停稳,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军人跳下来,枪口对准混混。
混混们见到这样的阵仗,全都被吓傻了。
李少说对付的是个乡巴佬啊?怎么会冲出这么多拿枪的军人?
陈铭这是同样满脑子的问号,直到瞧见司马宏下车,这才明白过来。
“恩师。”司马宏快步上前,想要下跪。
陈铭扶住他:“你可别跪我,咱们年龄差那么多,不兴这套。”
司马宏带艺拜师,一年前下山,陈铭教他的东西不多。
“礼不可废。”司马宏认真地说,春秋山上下来的人,全都这样。
陈铭到底没让他跪下:“你找我有什么事?”
司马宏满脸羞愧:“恩师,弟子给您丢脸了,有个病人情况危急,弟子无能为力,只能求恩师一展神技。”
弟子上门,不能不帮。
陈铭爽快地说:“好,我跟你去看看。”
说完,他还瞥了一眼那些荷枪实弹的军人,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见过血的精兵,要不也不会吓得混混屎尿齐流。
由此看来,病人的身份不简单。
司马宏大喜过望,把陈铭请上车。
半个小时后。
车在青州军区医院停下。
陈铭跟着司马宏来到特护病房外,透过窗户看到个老人,紧闭双眼躺在床上,脸色紫青,气若游丝。
站在门口,身穿军装的中年人,面露不虞地问:“司马先生,这就是你请来的神医?”
陈铭看了眼他的肩章,是个中将。
司马宏点点……